第 22 部分(1 / 6)
是在为我的未来投资,你就是我的未来嘛。”
这些年来丁幼蕾没少说这种恶心的话,每次王若溪都会一脸不屑打压她,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面她是百分百信赖丁幼蕾的,所以这次的送礼,她也全数遵照丁幼蕾的意思办。
王若溪说这些钱今后还她,丁幼蕾说不必了,你嫁给我就好。王若溪像没听到她说话一般继续说,以后我工资卡放你那。还真的,之后两年王若溪的工资卡都在丁幼蕾那,只是丁幼蕾一分钱也没有动过。
她们俩都没忘那次让她们长途驾驶。为了把沉重的根雕运到北京,也为了错过春运不错过和王若溪单独相处的机会,丁幼蕾提议驾车一路北上。王若溪自然是要跟着丁幼蕾的,想想她说的春运问题也是很头疼,于是就答应了她,随她一起驾车开往北京。
由南至北,这两千公里漫漫长路至今还留在王若溪的脑海里。丁幼蕾不时哼着歌的侧脸和没话找话的情景不知为何也一直挥散不去。
香烟味,眼妆,唇色,黑长如梦境的头发,还有被根雕压得行驶艰难的破大众车,在那个寒冬,越北越冷越发荒凉的高速公路上和眼前的雪混成一片。带着寒冷的气息以及浓浓的咖啡香味,像一部没有剧情记不住台词的文艺电影,一直铭刻在王若溪的记忆深处。
她从不想承认,丁幼蕾在自己心里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可就算她不承认,那也是永远无法否认的事。她理所当然享受着丁幼蕾的呵护,也理所当然坚持着自己的观念把她一次次地疏远,直到亲眼看见她身边真的固定下来了某位“别人”,亲耳听到她把她定义到“最好的朋友”的位置上,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理所当然其实一点都不理所当然。
也是,也只有坚强、强大如丁幼蕾才会忍受得了寂寞的单恋,十年。
现在不正是她王若溪想要的结果直接地到来了吗?那个烦人的没下限的家伙真的没有再粘着自己说着不三不四的话了,她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可是为什么,那天晚上就失眠了?
炎热的南方,到了深夜也是没有一丝凉风的。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王若溪开了窗户,趴在小小的阳台上目光呆滞望着没有一颗星辰的天空。呆了不知多久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竟有点心慌,赶紧把窗户合上。
合窗的时候打翻了相框,她手里的动作顿住,慢慢地把盖到书桌上的相框扶正,发现玻璃表面竟被摔出一个蜘蛛网裂纹,而那裂纹刚好就在她和丁幼蕾的中间。
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