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 / 5)
问道:“你,可有思念本宫?”
“啊?”迟将离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我思念你干嘛?”
迟将离的反问时疑惑得态度非常真诚,一点都不像是故意装出来。
但这样的回答完全不是肃遮暮要的结果!不是她积压一堆的奏折回来所要的结果!不是她大半夜睡不着坐立难安拉下脸皮来驸马府所要的结果!
可是就算肃遮暮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但她也不能真的就把怒火发泄出来。
“很好。”肃遮暮一边的眉毛不自觉地挑高,一脚踹在迟将离的腰上,喝道,“给我睡到那边去!”
“你干嘛……”
“今晚本宫要睡在这里。”
“什么?为什么?什么时候决定的?”
肃遮暮掀了被子很豪迈地把衣服一脱便平躺在那里,迟将离斜她一眼懒得和她计较——反正这人从来都是神经兮兮的,不顺她的意谁知道她又要怎样地喊打喊杀了。
迟将离决定不理她,躺到另一边去。刚躺下肃遮暮又站起来了,依旧是一副谁欠她两百万银子没还的模样。
“床太冷。”肃遮暮说。
“冬天哪都冷啊。”迟将离眨眨眼——又没暖气能不冷吗?
“你,起来,给本宫暖床。”
“哈?暖床?”
“本宫从不睡冷床。”
“……”迟将离对她已经没有言语了。好,暖床就暖床,你是公主你威风!
迟将离钻进新婚时布置的凤凰双栖被中,被冷得直哆嗦。这时候她倒怀念起胤碎夜给她下的毒了,早知道就不那么早解毒,这时候完全可以派上用场了嘛。
迟将离还没打喷嚏呢肃遮暮倒是打上了。迟将离看她一眼说:“风寒还未痊愈?”
“未。”今晚她还真是惜字如金。
“是啊……那貂皮披肩赐给了逢画,去保逢画安康了。”
肃遮暮不解:“貂皮披肩与你何干?你在这里阴阳怪气做甚?”
“喝!也不知道是谁今晚一直阴阳怪气好不好?”迟将离说到激动处支起身子来,“而且那披肩是我费了好半天功夫才从北卫城中那老猎户手中买来,找了最有名的裁缝为你缝制的好不好!你说与我何干!”
肃遮暮望着她沉默片刻,提高了语调问道:“那披肩是你赠我?那为什么会在煦西窗那儿?”
说到这里迟将离倒是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软了下去:“哼,我送你的你会乖乖披上吗?我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