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 4)
酒杯过来让她陪喝。
那两个男人的意图,她一清二楚。男人甲的爪子都伸到了她的大腿上。
其实想想,这些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就是贪图她新得的头衔,日后好去吹嘘。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普通级别的小姐,他们估计看都不会看一眼。
许惠橙被逼着灌了七八杯的白酒。她很难受,分不清是胃痛还是腹痛,又或者是头痛。浑身都痛。也亏得她有些酒量,不然早扛不住了。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口齿不清说道,“去……吐……”
甲扶了她一把,她呕呕几声,吓得他赶紧收手,生怕她真的吐到他身上。
许惠橙摇摇晃晃地,这抓那攀,才拖着跌着,到了包厢的洗手间门口。
她去拉门把,手很无力,向前时,头还磕到了门上。
“疼……”她神智模糊,想摸自己的额头,却因为没站稳,又撞了下。她呜呜地道,“还是疼……”
她努力睁着眼望向门板。
这时,许惠橙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她开始拍门。“妈妈……我疼。”
一只手拍,两只手拍。“开门,我要……嗝……回家……”
门板纹丝不动。
她开始用肩膀去撞,“妈妈……我疼。”
她真的好疼,哪儿都疼。
她好冷,她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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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定在洗手间和女伴正是狂烈彪悍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一下一下的拍门声,有人哭着叫“妈妈”,还嚷嚷着要回家什么的。
他没搭理。
女伴扭动着纤腰,痛苦又快乐,双手在他半敞衬衫的胸-前乱摸乱抓。
门外的哭声不止,甚至拍门的声音更响了。
钟定觉得烦,什么心情也没了。
他离开女伴,把裤子整理好,拉开了门。
许惠橙撞着撞着,一个劲就撞到钟定怀里去了。她晕头转向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钟定认出了她是谁,才开口一个字,“你——”
她就“哇”的一下,一堆污秽物,就这么吐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那个女伴惊呼出声。
钟定的表情瞬间冰冷。他甩开许惠橙,扯过女伴刚刚褪去的裙子,快速地擦拭着身上的赃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
他处理完那堆恶心东西,就扔开裙子,上前去拽许惠橙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