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3 / 4)
直的线。
“不是一回事,她跟这些无关。”纪岑安缓缓神,有些不适应,顿了须臾才说。
没兴趣为一个外人掰扯,南迦的手没停,头枕在纪岑安面前,慢慢合上眼睛,继续做自己的,其余的都不管,任由纪岑安如何解释。
纪岑安说:“我也跟她没关系。”
可惜话语的力量终究浅薄,毫无用处,越是揪着不放越能突出在乎。
真若是没关系,也不会有这番对话的存在。
南迦向被子里退了些,往下进去点。
没心思听了,觉得烦,借此避开。
拧了拧眉,纪岑安在这时攥住她的手腕,不让继续碰到,憋着一股劲儿,抓得很是用力。
南迦没喊痛,挣动了两下。
可有的人本性难改,天生就不服管教,内里就糟糕。
纪岑安不让退开,反过来把她压着,说:“先讲清楚。”
“放开。”南迦说。
纪岑安不听,径直将南迦的手臂向两边折,压在头顶的地方,几近用抵着的姿势完全控制住南迦。
几年如一日的臭脾气,执拗起来就说一不二。
南迦也是个不服软的,被挟着的时候就来火了,隐约有点回到了当初两人争执的时期,各自带一身刺,谁都不退步。
纪岑安以往就爱这样做,好似南迦是她的所有物,因而只要吵上了,她就绝不让南迦离开,不给冷静的空间,没有后退的余地,必须立即厘清。
十分强势,占有欲强,又神经敏感脆弱。
这般做法不能说是逼迫,可令人反感厌弃,一次两次还能忍受,多几次就不行了。
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做不到程序化地解决问题,有时其实分开一阵子为好。
纪岑安从来不懂这个道理,当年如是,现在也一样。
当然,纪岑安也是出于谈一谈目的,这和以往有着本质的区别。
事实上,纪岑安都没做什么,除了抓住南迦的手不让退开,其它方面全都规矩克制。
但正是这个动作,犹如被打开了什么禁制,触及了逆鳞,南迦霎时的反应有点冲动,挣出一只手后再一扬……
没打准地方。
浴室里散发的光线不足,阻碍了视野。
南迦的手打在了枕头上,落在软和之处。
落空了,只差了一点。
纪岑安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后一瞬间再重新抓住挣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