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马 唯独心软(2 / 8)
去重新开一间房的可能性。
最终还是否决掉这个不可取的念头。
顾维安没有带睡衣,他坦然地系着浴巾走出来,躺下,顺带着提醒白栀:“如果你不想明天上班没精神,建议你现在就开始睡。”
白栀警惕极了:“你还想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顾维安闭眼,“先睡,时间不多了。”
白栀哪里睡得着。
她洗澡时也战战兢兢,生怕外面的顾维安兽性大发闯进来,好在并没有。
吹干湿漉漉的头发,她关掉主要的灯,只留一盏小夜灯。光线暗淡,她视线被严重干扰,半摸索着往前走。
她摸到了柔软的真丝被,背面上有精致的栀子花暗纹。
很好,到了床边。
白栀很喜欢这个图案,这上面的东西都是她自己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忍不住描着栀子花的花纹摸了摸。
然后她发现栀子花的花纹下,春天的栀子花枝,以能感受到的速度生长坚硬起来了。
白栀:“我摸到了什么?”
顾维安言简意骇:“头。”
白栀立刻缩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沿着床边往前走,沉默地掀起被子一角,迅速地钻进去,裹的严严实实,闭上眼睛,试图进行自我催眠。
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嗯。
刚催眠了一分钟,她听到被褥与肢体摩擦的声音,身后有人在靠近。
顾维安体温比她高,在冬日的夜,他简直就是暖炉般的存在。
白栀睁开眼睛。
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后清晰地感受到呼吸的波动,发际边缘细细的绒毛在颤抖。白栀放慢呼吸,如绷紧的弦,攥住被角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在弦绷紧到快要裂开时,顾维安忽而伸手,掐住她的胳膊,翻身在上,垂眼看她。
白栀的两只手的手腕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按在她头顶。白栀犹如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顿时动弹不得,只是愤怒地直视他。
而顾维安无视了她此刻愤怒的眼神,一手捏住她下巴,忽俯身,沉默地在她脖颈上咬一口。
充满了惩罚意味。
他上方的两颗犬齿是尖的,咬上去是猝不及防的尖痛感。白栀闷哼一声,试图挣脱,不安分的手腕又被完全压制。
白栀气急败坏地提醒:“你这么做属于违法,我要报警了。”
在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