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4 / 5)
头,才又是催我相亲,又是把我打发来这里的?”
“什么破产不破产,就是资金一时有些周转不过来,现在都解决了。”
“您不会是靠赌了一把解决的吧?”
“那哪能!”徐康荣觑她一眼。
“真解决了?”
“不信是吧?今晚丽湃酒店有个私人珠宝拍卖会,你去拍几样喜欢的来,给那些烂嚼舌根的人看看。钱我一会儿让人打给你。”
徐翘带着终于不用再四处仰人鼻息的感动揩揩眼角,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您还逼我嫁人吗?”
“不逼了!程家那俩公子,尤其老二,那心机手段,不是你吃得下的菜,你就跟人家拉倒算了!只要金禄在一天,爸就养你一天,好了吧?”
徐翘使劲点点头,带着一种“有钱谁还稀罕郎”的飒气,腰杆笔挺地上了自家劳斯莱斯。
——
晚八点,熹福会二楼雅间一片烟雾缭绕。
牌桌上,江放咬着烟打出一对老A,瞥瞥对面沈荡:“你现在对女人的排斥程度真让我刮目相看,”说着指了指手边侍应生,“连烟都让男人给老子点。”
沈荡默默背牢这口沉重的黑锅:“你别张嘴闭嘴女人,不嫌女人麻烦?你问问浪总,上礼拜被女人整成什么样。”
程浪瞟他一眼。
这是沈荡下意识的习惯,在可能露馅的关头,言语间总会把程浪塑造成一个和女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风流浪子。
不过这次的话题,不幸踩中了“浪子”的痛脚。
这一个礼拜以来,程浪时不时觉得嘴里发咸,每次喝水前,都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徐翘”地先试探着抿一小口。
都说爱情是需要味觉记忆的。
如果这是徐翘为了让他记住她而耍的心计,那么她成功了。
程浪脸色不太好看,接连一对二,一把顺子,一对王炸甩出去,避而不谈地敲敲桌板,示意一旁侍应生记账。
江放愈加好奇:“什么女人敢整浪总,你俩倒是说啊,怎么每次都是我被蒙在鼓里?”
沈荡耸肩,表示程浪不开口,他也不敢讲。
江放感慨:“都说三个人的友谊最容易破碎,我看咱这也快散了吧。”
“散不了,”程浪抬抬下巴意指牌桌,“散了谁每天上赶着来送钱。”
“……”
江放气得摁着额角说不上话。
正这时,高瑞急匆匆走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