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5 / 8)
和弃智在长安,不必再打蔺承佑的主意,低头将小涯剑收入袖中,起身掀开帘子出了屋:“让程伯备车,我要去青云观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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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承佑驱马回到青云观,一问,师公不在观中。
蔺承佑也懒得进宫了,径直进了师公的上房,仰头倒到榻上。
鉴于昨晚彭家突然在殿前求亲,今日他一早就进宫与伯父商量此事,一天快过去了,宫卫和朔方军也该有动静了。
照理他应该立刻进宫一趟,但他现在心里烦得很,只想闭眼倒着。
未几,宽奴找来了,不敢擅自进房,只在院子里说:“世子。”
蔺承佑:“滚,烦着呢。”
料着没什么急事,宽奴很快就退下了。
蔺承佑很快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酸痛,鼻腔里的气息又烫又涩,好似着了火一般。
迷迷糊糊间,有人抚了抚他的额头:“并非是蛊毒发作,这是伤了风了。快去给你们师兄熬药,就按照伤风的方子抓药就是了。”
蔺承佑眉头一动,暗觉太阳穴钻心般疼痛,勉强睁眼,就见师公坐在榻边望着自己,自己身上多了一床衾被,廊外隐约飘来药香。
清虚子重重叹气:“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病了?”
蔺承佑笑了笑,翻身要下榻:“我没病,睡一觉就好了。”
清虚子:“还说无事,都烧得烫手了。绝圣和弃智说你去找滕娘子了?”
蔺承佑不说话了。
清虚子:“是不是又在滕娘子处碰壁了?”
蔺承佑仰天倒回去:“师公,能不能别聊这个?我头疼。”
清虚子在心里叹气,这孩子自小体健,别说头疼脑热,喷嚏都没打过几个。若非心里煎熬,怎会说病就病。
按照清虚子原本的打算,本想由着这孩子自己折腾,看这模样又实在不忍,捋了捋须,忍不住问道:“你告诉师公,你都怎么跟滕娘子说的?”
蔺承佑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想起小时候师公给他算的那一卦,所谓情劫,看样子就是指的滕玉意,这求而不得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清虚子知道徒孙心里难过,便拿出空前的耐心帮着开解:“滕娘子也是个讲道理的孩子,论理不至于闹成这样,当时到底怎么回事,你给师公细说说,你情窦初开,有些话未必是你想的那样。”
蔺承佑起初不想说,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暗自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