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4 / 6)
刻却惊惧得脸色发白,侧目吃惊地看向这个自称是设计部的姑娘,穿得素净,脸上也没什么妆,校园剧里白月光女主角的纯净感,完全不像能跟秦家太子爷扯上联系的。
但从来都铜墙铁壁的秦砚北,现在的的确确,眼里全是她。
女人忍了忍怕,不舍得放弃大好时机,挽挽鬓发说:“砚北,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年你在青大的时候,我是你学妹,刚上大一,经常在——”
男人毫无温度的视线掠过她:“出去。”
女人嗓子一哽,转换话题:“可以不聊过去,我今天是带着企划书过来,代表——”
秦砚北靠向椅背,上位者的沉凛威势带着懒得收敛的暴烈攻击性,一字一字:“我叫你滚出去,告诉你背后的人,没有可能,听不懂?”
女人脸色这下完全变了,膝盖不由得发软,抓住门框,被看清形势的助理上前一把扯出去,顺带颤巍巍地带上门。
云织的心跳声在耳中不断放大,她说不清是因为秦砚北的凶暴,还是意识到了别的什么,只知道有些东西好像真的偏离了轨迹,在朝不受控的方向冲撞。
刚才那位不是未婚妻吗?
那未婚妻到底是谁?
他明明应该处在最幸福的阶段,为什么眼里会露出这种……穷途末路一般的绝望感。
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上,凝滞空间里只剩下她跟秦砚北两个人,她还没等开口,秦砚北就定定看着她问:“织织,你来酒吧找我,是跟我第一次见面?”
云织愕然,没想到他会提这个,慢慢点头:“是。”
他眸中那抹刺眼的红像在她一个简短的答案里加重。
云织快要喘不过气,他才再次启唇,已经哑得明显:“当时很吵,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云织更莫名,还是照实回答:“我记得我说,秦先生,我是来报答你的。”
报答两个字,仿佛悬在头顶的利剑,在她平静坦诚的泠泠目光里,断了绳索挥向秦砚北。
是报答。
她乖巧温驯,坚韧清明,哪里会在见到一个男人的时候,说出抱他这样的字眼。
云织从来不是抱他的。
他当时确定没听清吗?确定没有过质疑?还是说,从那个处在悬崖边的晚上开始,他见到她,就在心底最隐秘处,期望着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云织挖空心思也猜不出秦砚北到底出了什么事,问这些过往又有什么意义,不都是他自己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