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8)
却不自觉酸了酸。
太子爷已经都已经来陪她过年包饺子了,倒也没必要那么疏远,于是配合地改回以前的叫法:“……砚北。”
哪想到秦砚北根本不能知足:“再换。”
云织愣了,还能换什么?
秦砚北看着她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心口被无形的手重重捏出裂痕。
不是爱他吗,不是把他看得最重要,命都可以不在乎吗!
为什么要让他跟一只猫吃醋……
她能不能把他的位置摆正确,让他能看见她的心意,别这么卑微地被她三言两语折磨。
云织被危险感压迫着,忽然福至心灵,不太敢确信地吸了口气,壮起胆子试探叫:“……砚……砚砚?”
被丢到一边的雁雁喵一声就冲上来,委屈抱住云织的拖鞋。
秦砚北再次把它拎开,鼓胀到极限的心被刺破,喉结动了动,哑声要求:“再叫一遍。”
云织震惊到屏住呼吸。
他真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来,太子爷不高兴的点在于,砚砚是他的小名,却被一只猫给叫了,这才生气的?!
云织倍感歉意,极度诚恳地叫了他一声:“砚砚,对不起啊,我事先真不知道,原来——”
秦砚北垂下眼帘,出其不意地靠向她,揽着她后脑压在自己肩上,让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其他的不用说了,”他有预感,没一句是他想听的,她说越多,他心底的洞越深,被咬得面目全非,之前坚信的东西好像都开始摇摇欲坠,“你只叫那两个字就好。”
就当做,是她主动这么叫的。
就当做,一直以来的砚砚都是他。
云织抵着他肩膀,他脖颈上跳动的脉搏很近,一下一下震动着她。
她说不清原因,莫名感受到了他的难过,犹豫几秒,还是小声说:“砚砚应该是你最亲密人叫的,我这样不太合适,就还是叫砚北吧。”
秦砚北淡嗤,掩住发红的眼角。
就她事多,就她脸皮薄。
都已经叫出口了,还非得跟他要一个“最亲密人”的身份。
她就是在委婉求爱,想得到一个他亲口的明确认可。
小心思,还以为他看不出来。
秦砚北不由分说揽紧云织,着魔般汲取她身上清甜的暖意。
雁雁是猫又怎么了,不影响这女人爱他爱得患得患失,她怕拿捏不住他,才这么忽冷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