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第一次深吻(3 / 8)
开口道:“这么多年交情了,长辈晚辈之间还计较什么,说到底都是家事,禾柠——”
他两边都不得罪,还是先拿沈禾柠说事:“从时予腿上下来,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不管兄妹还是叔侄都不能这样,成什么体统。”
“兄妹”和“叔侄”尤其加重了语气。
沈禾柠难受抿住唇,没感觉到薄时予有松手的意思,随即她弯眉笑了,非常不经意地让睡袍领口松了一点点,露出里面性感睡裙的蕾丝边沿,既不会露骨,又足够证明和挑衅。
她一脸天真纯美,手撑在薄时予膝上,向前倾着身,无辜问:“爷爷,谁家的兄妹叔侄……会两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穿蕾丝睡裙。”
她胆大包天,这句话相当于挑明,在未经薄时予许可的情况下。
话音落下,其他人彻底维持不住表面和平,但还在等薄时予的反应,如果他否认,如果他对沈禾柠动怒,那——
薄时予确实有了动作,他拦腰把沈禾柠拽回来,转过她身体,让她面对自己,双手解开她睡袍腰间带子,将衣襟合拢,恨不得锁骨都别露,再重新给她系好,勒得沈禾柠腰直酸。
“看不见这么多人?”他低声训斥,却犹如纵容,“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任父受不了打击,第一个起身离开,任家的叔婶更不能随便在薄时予家里造次,任母拽住任暖手腕往外走,把她弄得哭腔喊疼,边往外去边回头看薄时予,没得到他一丝目光,剩下的薄家人更噤若寒蝉。
今天到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薄时予的外表太有欺骗性,年轻身残,温和矜雅,这样的掌权者肉眼可见的好拿捏。
但实际上动起真格来,他手段是整个薄家几代里也没人能比的狠,毫无人味儿,上手术台面对再多惨烈也没波动,生意场上简直是冰冷的屠戮机器。
前一秒还温文含笑,下一秒可能就手起刀落了。
任家就算旗鼓相当,也不敢真的当面招惹他。
薄家老爷子连说了几声“好”,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时予,出来跟爷爷说句话,总归不是什么过分要求了吧。”
沈禾柠知情识趣地从薄时予腿上下来,心口被连续变奏的心跳震到胀疼,她乖乖站到一边,薄时予眼神在她脸上凝了片刻,沉默地转动轮椅,跟老爷子去向外厅。
离沈禾柠越远,腿上和怀里的温度就越是消散,直到剩下一片空荡的凉。
老爷子背着手站在大门前,目送任家气急败坏走远的车影,肃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