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色之徒,起码以兄长的年纪也不至于现如今不惑之年,身边没个知冷暖的人,膝下也没有子嗣……子嗣?思及子嗣,沈长宁心里不由一阵沉重,沈家于帝王眼中便是针砭、沙石,时时防备恨不得满门抄斩。
兄长年不过十五便得上战场,从小遭遇到的刺杀更是家常便饭。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修习高深功法,后来为了治好受伤的腿挑选的功法对身体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害,当年祖父请来名满天下的神医替兄长看过,道他此生难有子嗣。
后来,遇到神算子,倒是言他于不惑之年有子女缘。只是这缘分说来奇巧,变化多端,谁也不知缘分到来的时机,又恐时机溜走。
沈长宁唉声叹气,沈于渊捏起茶杯盖子,抬眸瞥了她一眼:“整日唉声叹气作甚?心中不快便出去走走。”
沈长宁哀怨的瞧着孤家寡人的兄长,心中惆怅滋味不知作何解。
沈于渊倒是懒得再理睬她的多愁善感,只展开棋盘,令她过来杀上一局。沈长宁棋艺自小便是沈于渊所教授,自然被杀得片甲不留。沈于渊冷脸不悦:“倒退如斯?”言罢,便摆了一局珍珑,令她破解出来。
“解不出,不准出府。”
沈长宁当即哀叹。
沈于渊无动于衷,来到前厅吩咐左右:“将酒楼编排谣言者抓回来。”
左右从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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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鸦又吐了,心情十分不快,便又挑了家酒楼换上衣装前去挑起事端。心情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偷偷溜走,结果在一个无人经过的小巷子里被打晕带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华丽的厢房里,檀香的味道遍布厢房,轻烟自案上博山香炉中袅袅升起,透过描金帐幔隐约可见。
这儿不是自己在外城郭的宅子,相比之下,天地云泥之别。林鸦发现自己仅着中衣便连忙拢紧衣物下床小心翼翼的探索,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后方描金薄纱帐幔外有道人影,惊吓之余连忙扯开帐幔怒斥:“哪里来的小人面是不敢见行事也不堂正只敢背后偷袭!”
待见着了人,林鸦立时熄声。
眼前的男人端坐案几后面,雪衣白发,垂眸嗅茶,世间难寻的神仙人物。
这人正是沈于渊。
林鸦愣了少倾,二话不说抄起旁侧的瓷白大肚花瓶朝沈于渊的头部砸了过去。露出狞笑:“我倒是想找你,你自己出现在我面前还省了番功夫。”
言罢便将眼前所见、能抓到的东西全都砸过去,却都被躲开。林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