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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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萧让眼里有不易察觉的小雀跃。
那只猫使劲地用脸蹭云歇的靴子,云歇瞬间心软了,就要弯腰去抱它,萧让却幽幽道:“他就是相父说‘见了就要阉割’的那只猫。”
云歇动作一僵,瞬间打消了抱它的主意,默默站直。
他的囡囡现在天天大着个肚子在他面前晃荡,一声声叫得极委屈,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受,他不能投身敌营。
萧让靠近,指着猫哂笑:“相父知道它为何蹭你么?”
“为何?”
萧让道:“因为你身上有它配偶的味道,说不定还有它孩子的味道,它在求你让它见见它们。”
猫儿适时地叫了声。
云歇瞬间心软了,却仍绷着个脸坚持着。
萧让又道:“好些天了,负责喂养他的太监一直说它提不起精神,我才弄过来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它都瘦了不少,抱着感觉没几两肉——”
“行了行了,”云歇最听不得这些,瞬间没了底线,“你叫人把它送我府上吧。”
萧让由衷笑了:“非得入赘?”
云歇怔了下,反应过来没好气道:“要么入赘,要么阉割,你看着办,没有第三种选择。”
脚边的猫儿似乎被吓着了,弱小又无助的身子抖了抖。
萧让叫太监把猫抱下去,问道:“相父进宫所为何事?”
“去见阿越。”
萧让目光还没来得及阴鸷,却听云歇又道:“来跟你说一声,你若是不放心,可叫人看着。”
萧让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感受上心,如此开诚布公,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极大度道:“相父都这般说了,自是不用,朕信你。”
云歇冷哼一声,对他的答复还算满意。
承禄拿着干净衣服进来,萧让才注意到云歇衣襟上深褐色和绸缎颜色融为一体的茶渍,当即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承禄刚要解释,收到云歇一记眼刀,瞬间噤声。
云歇随口道:“出门前弄着了,没注意。”
萧让晓得其中有隐情,却也不再问,见云歇不让承禄碰,自己不耐地胡乱穿着,无奈笑了,过去帮忙。
“我自己来就行了。”云歇戒备地避开他的手。
萧让不由分说把他揪回来:“多大人了,衣服还不会穿。”
云歇火蹭蹭蹭往上冒:“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最近总喜欢教训我?我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