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5)
暖气流,还是彼此因做爱上升的体温。
男人之间的的性事就是这样粗暴。
疼也好、爽也好,都是陆雪久自找。
他低低呻吟着,有意压抑自己的声音。
在与段蒙做爱时,他从来没放声叫过,有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将他的放纵欢愉压住了,好像没发出一声都是罪恶。
段蒙不在乎这些,只是愈发凶狠,撞得陆雪久的胯骨磕在洗漱台边缘发出响声,不多时便红了一片。
疼痛似乎让陆雪久兴奋,越痛,他绞得越紧,抓在浴柜把手上的手蓦地收紧显现青筋,整个人后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要害,拇指摁住了那亟待释放的小口。
“大哥!”陆雪久快哭了。
段蒙声音难得不稳:“不准。”
陆雪久脑子里一片空白:“让我、让我……”
段蒙抽身出去,将人扔到床上,这才伸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重新压下来插入。
“三周了。”段蒙一边抽插,一边在他耳旁说,“这三周你治疗的什么?”
陆雪久破碎的呻吟溢出来了。
胯骨的皮肤很白,被坚硬的浴柜边缘撞得皮下隐隐透了血丝,此时已经泛起青紫色。
陆雪久挣扎着向上蹬,床单皱成一团。
眼见就要够到枕头了,段蒙却长臂一伸,先一步将两只枕头都扔掉,眸色染火:“陆雪久!”
最后的期望都被剥夺了,陆雪久翻身要跑。
段蒙却抓住他的腰,将他往后一拖,死死钉在了身下。
这一下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陆雪久腰陡然软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床单上:“啊!嗯……段蒙、求求你……”
段蒙一言不发只是狠干。
不知过了多久。
一片狼藉。
陆雪久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人却还在痉挛。
那是被快感折磨到了极致,却只能一点一点流出来,无法到达高潮得到释放的后遗症。
段蒙可能早就发现了。陆雪久想,所以才段蒙不给他个痛快。
这世上没有谁比段蒙更狠心。
“收拾一下,准备走了。”段蒙说,“下周我陪你一起见牧医生。”
“好。”陆雪久喑哑道。
段蒙匆匆回来一趟把陆雪久带走了,带去了市中心的住处。
段堂听说了这件事,和陆雪久通话时说:“你就不能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