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不同(3 / 6)
的财富地位,日后再掌朝堂也非不可能。
奈何想法虽好,终归是镜花水月。
正如司马道福暗中讥嘲,封国呆得久了,不晓得南康公主和桓容的行事作风,更摸不清朝中形势,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空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早晚会栽大跟头。
如今只看太后是否还会顾念血缘情分。
顾念的话,势必会开口婉拒,打消他们不该有的念头。假若不然,就此狠下心来,搬入青溪里的这几家都会吃到教训,不说丢掉性命,也会夺爵沦为庶人。
无需太后亲自出面,只要透出一星半点的风声,建康士族就会提前动手,将这几家彻底踩进泥里。
同情?
司马道福冷笑。
想当初,谁帮过阿父,谁又怜惜过她?
一样的冷心冷肺,不过是风水轮转罢了。
最终,几人无功而返,出宫时都有几分丧气。唯恐引起太后不满,都不敢摆上明面,硬是堆起笑脸,想着下次再入台城。
司马道福没有一起离开,独自留在长乐宫,自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恭敬呈于南康公主面前。
“什么?”南康公主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抬头看向司马道福。
“姑孰送来的消息。”司马道福道,“说是桓济病重,九成熬不到明年开春。”
“齐王那里怎么说?”南康公主展开书信,大致扫过一遍,蹙眉问道。
“正是叔父派人送信。”司马道福没有半点伤感,“我来请示阿姑,想着元月之后,启程往姑孰一趟。”
桓济病入膏肓,既是旧疾复发,也是心中郁闷,始终不得纾解。灵丹妙药再多,医者的手段再高,终究治得了病救不了命,对他而言,死亡或许也是种解脱。
桓熙和他一样,终日与酒为伴,显然也熬不过几年。
桓歆依旧怀抱着希望,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再登朝堂,不屑同这两人为伍。
如今桓济病重,随时可能一命呜呼,于情于理,司马道福都该前往姑孰。
可惜这对夫妻早已离心,彼此互相厌恶,司马道福拖到元月后动身,压根没想着见丈夫最后一面。按照她的想法,最好桓济能早点咽气,直接去奔丧才好,省得临死还要给彼此添堵,两看两相厌。
“既如此,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南康公主没有多言,只是随意叮嘱两句,就将这事抛开。
桓氏上下全都清楚,桓容同桓熙桓济不和。
早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