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5)
小吏回忆了一番:“正是往东南去的。”
两人只让小吏安排了一间卧房,关上房间的门,谢琢才问:“和沙蝎部有关?”
他记得凌北递上来的奏折中提起过,此前陆渊重伤时,陆绪也杳无音信,实际上,在此期间,陆绪带人荡平了沙蝎部,几乎扫干净了整个凌北东南。
陆骁眼尾是毫不掩饰的锋锐之气:“应该是,北狄人狡猾,除非亡族,否则就跟会打洞的老鼠一样,躲藏一番,残兵又伺机出来作乱。不过,我陆家能荡平一次,自然就能荡平第二次。”
夜阑人静,隐约能听见窗外夜鸟的鸣叫声。烛台立在桌角,火光融融,桌面放着两个盛着残茶的瓷杯。昏黄的光亮中,床帷尽掩,除了细碎的微小动静外,无法窥见帐中的情形。
不多时,细白匀长的手无意间探了出来,似是在忍耐着什么,紧紧抓着帷帐,很快,连指尖和手腕都透出了一层薄粉。
也是因此,密密实实的床帐被拨开了一道缝隙,能看见在密闭的空间内,谢琢寝衣的领口散开,珠玉般莹润的肩膀上布满了痕迹,他整个人都发着抖,眼皮轻颤,咬着唇溢出泪来。
而最显眼的,是扣在他耳垂上的一枚赤若朱樱的红色宝石耳坠,此刻,耳坠斜斜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如红梅坠入雪里,靡丽又夺目。
半个时辰后,陆骁随意地披着外衫,露出胸膛的肌理,他仔细洗干净手,用沾了清水的湿布巾替谢琢擦去身上的细汗,又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可不能贪心,明日还要骑整天的马,真给你了,你明日肯定会难受。”
仰了仰头,谢琢轻轻咬住陆骁的指尖,负气似的磨了磨,但又不得不承认陆骁说的话是对的,只好又理亏地松开牙齿。
这些日子,谢琢被养出了不少小脾气,陆骁看得好笑:“好好睡觉,等到了凌北,你就算哭着叫哥哥也没用。”
谢琢横陆骁一眼,不过他此刻双眼含水,毫无威慑力就是了。
夜已深,两人躺在床上,陆骁很快发现,谢琢眼睛虽然闭着,但一直没有睡着。
自前事了尽,谢琢夜里睡得安稳许多,惊梦的次数也少了,像今日这样的情况很是少见。
把人揽进怀里,陆骁用下巴蹭了蹭谢琢的发顶:“阿瓷可是在担心什么?”
“嗯。”谢琢侧过身,枕到陆骁肩上,有些迟疑,“后天上午就会到苍烟台,陆将军和宋姨……是什么样的人?”
“宋姨”是他小时候的叫法,在他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