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0 / 11)
单。”
“老鸨都对他唯命是从了,能简单了么?”季听云淡风轻道。
牧与之故作惊讶:“方才发现的?”
“我何时这般蠢了,自然是早发现了。”季听无语的看他一眼。单不说老鸨两次送银票解围,就她平日对申屠川的那份小心的劲儿,就跟对旁人不同,方才更别说了,竟然为了楼中一个贱籍,拒了长公主的银票,若不是申屠川示意,那便是她疯了。
牧与之听她这么说,浅浅一笑道:“看来殿下还未彻底被迷昏了头。”
“自然是没有,申屠川到底有什么秘密,待褚宴回来,一切便知晓了。”季听懒洋洋道。其实她心中早已经有了猜测,只是在没有证据之前,她向来不下定义而已。
牧与之见她心中有数,便没有再多提点。季听打了个哈欠,倚着马车中的软枕补眠,一直到回了府中才被叫醒。
补了一会儿觉,季听已经彻底精神了,从马车上下来便要找扶云玩耍,还是牧与之及时叫住了她:“扶云有事要忙,殿下还是别去了。”
“他能忙什么事?”季听失笑。
牧与之垂眸:“自然是跟殿下有关的事,殿下还是先别问了,等他回来你便知晓了,现在还请随我来一趟。”他说完便抬脚离开了。
季听顿了顿,疑惑的跟了过去,牧与之将她领到别院,一个丫鬟正在院中小火煨药,看到他们后忙福了福身,将药倒到碗里。
牧与之接过药又拿了个碗,将药来回颠倒着以便凉得更快,季听担忧的走过去:“你不舒服?为何熬了药?”
“这药是给殿下准备的。”牧与之淡淡道。
季听顿了一下:“我好好的,为何要吃药?”
牧与之看向丫鬟,等丫鬟离开后才道:“因为凛庆长公主不能怀一个贱籍的孩子。”
季听:“……”
“殿下,先皇后去的早,无人教你这些,只能与之冒犯了。你如今既然已通人事,日后这方面便要注意些,每次行房后就要来找我要药,这种避子汤是我在南洋所寻,温热滋补不伤身子,你大可放心饮用。”牧与之缓缓道。
季听汗颜:“你为何会有这东西?”
“因为与之知道申屠川进了风月楼,你必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牧与之木着脸道。
季听意识到他其实还是有些不高兴的,顿时讪讪一笑:“我同他昨晚没有行房。”
牧与之顿一下:“没有?”
“没有,我喝得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