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4 / 6)
“你我兄弟何必计较。倒是看立春兄的样子,今日是 一次上妓院?”
张立春又苦笑一下,“我哪有霍弟这么好福分。”他迟疑片刻,又问,“霍弟驾轻就熟,倒不像是 一次?”
我笑道:“我与立春兄一样。不过小弟善用银子平事,既是长处也是陋习。”
张立春点点头,说了句言之有理,慌忙去应付身旁的姑娘。
我嫌她们闹腾,掷了两锭元宝在桌上。哐当二声,满座寂然,无敢哗者。我满意地喘口气,随意指了个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五官端正,与其他女子相比倒是少了几分媚态,只是妆容太重,不免失真。
“公子是问我?”她一脸受宠若惊。“奴家叫珊瑚。”
我“嗤”一声笑了起来,“敢情老鸨都用石头给你们起名儿?”
珊瑚羞涩地点点头:“倾城楼的姑娘除了花魁暖菱外,姿色越好,名里的石头越宝贝。”
我奇道:“那次劣的岂不是要叫沙子泥土了?”
珊瑚神色惊讶,“不瞒公子说,从前却有一位叫沙泥的姑娘。倒不是她姿色差,只是从不打扮。不过她跟老鸨有干亲,长年住在倾城楼里,只打杂不接客。”
我点点头,又问:“那我如何才能见到暖菱姑娘?”
珊瑚正欲回答,忽地一声惨叫。只见一身着褐色短衣,满脸胡渣的男人将她头发一扯,便向另一桌拖去。珊瑚疼得呲牙咧嘴,我大叫道:“你干什么?把她给我放开?!”
那人回头喝道:“竟然有人敢管爷的闲事?!”
我一怔,定睛看去,只见这男人三十岁左右年纪,身长胸廓壮硕无比,粗眉大眼瞪得格外慎人。我心中颤了颤,又回头望了望张立春,相比之下,简直是雄鹰跟小鸡。
我心中暗道不妙,决定先探虚实,继而笑道:“这位爷何许人也?”
野男勃然大怒:“竟然有人敢问爷的来路?!”说着抡起一张椅子朝我扔来。
还未等我反应,身后一人痛呼:“霍弟小心!”
张立春将我往后一拽,义愤填膺冲了出来。那椅子不偏不倚砸中他脑门。他身子晃了晃,倒地前,半睁起双眼道:“霍弟,大……大哥说过,要保、保护你。”说罢,双眼一合,咚一声栽倒在地。
我怔在原地,啼笑皆非地望着张立春,哀道:“立春兄,你又何苦如此积极地冲锋陷阵,那张椅子,明明就砸偏了。”
倾城楼的嫖客□们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