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4 / 8)
这样的人来说,婚姻和感情之类的东西显然是无足轻重的。
等等!萧慕晴蓦然回神。
纪安宁刚才说了,傅寒驹是纪念和纪禹的父亲?这么说来他们其实在四年多前已经认识了?想到纪安宁那显然不属于小康家庭的消费观和敏锐过人的流行直觉,萧慕晴隐约有些明悟。
即使知道了对方是傅寒驹,萧慕晴也没退却。她又不需要巴结傅家,干嘛要怕傅寒驹?萧慕晴语气微沉:“你和安宁重逢没几天就拉着安宁去结婚?你这样也太不尊重安宁了吧?”
傅寒驹扫了萧慕晴一眼,说:“要怎么才能算尊重?”
萧慕晴说:“你们的婚礼呢?安宁连个结婚戒指都没有!你要是在意安宁,怎么会连这个都不准备?哪个女孩没想象过自己能有个美好的婚礼?”
傅寒驹说:“不是所有女孩都想。”他伸手握住了纪安宁的手掌,转头注视着纪安宁,“你想要婚礼?”
萧慕晴也看向纪安宁。
同时被两个人注视着,纪安宁更怂了。直到萧慕晴快要发飙,她才开口说:“我、我不想要。”
萧慕晴:“……”
纪安宁愧疚地说:“对不起,晴姐……”
萧慕晴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叹了口气,说道:“因为念念他们?”
纪安宁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摇头说:“不完全是。”
萧慕晴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
纪安宁说:“我父亲他……他画过一场婚礼,很好很好的婚礼,背景很美,婚纱很美。父亲查出重病之后一直在画画,画得两眼赤红都不愿意停下,可是在画完之后他立刻把它们烧光了,连我都只看了几眼。”纪安宁顿了顿,“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只觉得父亲非常痛苦。从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握不住画笔了,只能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后来我慢慢长大,渐渐明白父亲当时的心情,对于父亲来说,画完了那一场婚礼,就像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已经没有求生的意念,只想着静静地等待死亡降临。”
萧慕晴听着纪安宁娓娓说起关于她父亲的事,向来坚硬的心也带上了几分疼惜。她抬手揉了揉纪安宁的脑袋,安慰说:“都过去了。”
纪安宁说:“爱情应该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有时候它却让人那么难过,甚至让人生出了不想再活下去的念头。”
只要想到婚礼,她就会想到父亲那绝望而痛苦的眼神。
爱情不是应该让人快乐的吗?
为什么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