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酒糟黄鱼(5 / 6)
看她渐渐儿的显然是醉了,陈淮安这才小心翼翼问道:“能不能给我说说,当时陈杭在竹山寺欺你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哪个曾经差点强暴过她的男人其实此刻就躺在隔壁,偏偏他是陈淮安的养父,陈淮安真要想将来出仕,要么就得交出妻子的名誉,要么,就必须忍着,把公公拿儿媳妇换官做的事儿吞下去。
锦棠吸了吸鼻子,忽而扬面,勾唇笑了笑:“都上辈子的事了,就勿要再提它了。你是要读书的人,而我是要做生意的人,咱们都有各自的事儿,犯不着为了哪么一个小人而纠结不是?”
她其实是以为他放过了陈杭,并在为此而羞愧,痛苦,所以才在不停的,给他宽心了。
陈淮安轻轻将锦棠一条细腿压进了被窝里,依旧在读书。
康维桢今天眼睁睁看着陈淮安给孙福海兄弟的屁股下面放炭,往他们的头上倒酒,还砸了他酒楼的一间包房,虽说既往不咎,但同时也给他安排了功课,叫他背颂下整篇《孟子》来,徜若背不下来,康维桢明儿就不让他进竹山书院的大门了。
《孟子》是经义中最长的一篇,全篇共计三万多字,今夜要把它整个儿背颂下来,陈淮安就不能一心二用。
他伸着一只手,才把她一条细腿儿压下去,转眼,她又悄悄儿的伸出来了,小细腿儿就在冰冷的床壁上贴着。约莫是醉了酒的缘故,腻白的肌肤下往外浮着一层子的淡粉,格外好看的颜色。
若是上辈子,他能从脚趾头一点点的,吻到她的头发梢子上去。
“你猜我这里头穿的是什么?”锦棠喘了口气,索性一把揭开了被子,声音甜丝丝的,格外的调逗。
藕和面的丝质寝衣,勾勒着她身材的轮廓,琐骨间浅浅的微凹里停着两捋墨玉色的发,果真是热,微微的濡湿,随着她的呼吸轻颤着。
陈淮安不敢答,因为无论他答什么,只要一张嘴,她立马就能把身上的衣服掀下来。她这问题是个坑,就是诱着他往里钻呢。
这时候她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整个人陷在情欲之中,只怕他的手抚上去,她就能顺势缠上来。
这种情况下还读什么书。
陈淮安于是合上书,搬椅子转过来,转身正对着锦棠,见她一只手摸过来,将哪只绵玉一般细腻,温热软腻的细手贴到唇吻了吻。
她随即双眼迷蒙,伸长脖子,极满足的叹了一气,仰着背,躬着腰,于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像极了,那些密寺里头,匍匐在欢喜佛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