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秩(3 / 4)
杀掉礼亲王的死,把陆轻歌那个妖后也从长春观放出来,让她继续逍遥法外吗?”
窦师良据理力争:“陆轻歌是陆轻歌,陆府是陆府,嫁出来十年的姑娘,在后宫为后十年,陆轻歌就算有罪,也是她自己的事,与陆府诸人有什么关系?”
达太傅气的狠拍椅背,披麻戴孝的文臣们齐齐下跪,高声叫道:“陆轻歌妖后祸国,陆府难辞其咎,恳请皇上惩治陆府,为大行皇帝报仇!”
事情行进到这一步,群臣仇恨累积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端。陆轻歌也没抢过谁家的银子强过他家的夫人,但既被冠以妖后之名,砍掉她的脑袋,事实上就是砍开一道闸,好让群臣不知从何而起的愤怒,有个渲泄处。
这时候连窦师良都不再辩,群臣齐齐盯住皇帝,要等他给陆轻歌定罪。
赵穆缓缓站了起来,说道:“就事议事,今日只议陆薇弑君之罪。至于陆轻歌的罪行,改日再议!”
待群臣全都散去,大堂中只剩窦师良与皇帝二人。
微微侧眸,曲螭弯阑的雕花窗扇之后,他也知陆敏在看自己,上前一步道:“皇上,方才您也瞧见了,陆薇与陆府无关,杀人也是受二皇子指使,陆将军无罪。陆敏是臣的未婚妻,您将她放在麟德殿为婢,怕不合适吧?”
他这话一出,隔壁的陆敏顿时乍起了两只小耳朵。
大堂之上,赵穆冷冷盯着窦师良,过了许久,轻声说道:“她是朕的司寝女官,是官,不是婢。再,陆敏是自愿入宫为女官的,舅舅为何不自己问问她,可否愿意出宫?”
窦师良见赵穆如此无赖,气的脸色惨白,咬牙道:“你拿陆府所有人的性命胁迫,她又岂敢不从?”
赵穆始终一言不发,过了许久,招过郭旭来,吩咐道:“去通知陆女官,该回宫了。”
这夜,赵穆直到快入更时,才回寝室。
陆敏早就备好了熏香,就寝前喝的安神汤,跪在寝室内间的木隔门上迎接。
他应当才从校场上回来,冲过澡,但因为体内的热息未散,肌肤随即透出一层薄薄的汗来。发半披散,神态从容,这剑眉星眸的男人,上辈子为帝之后接手的是一座外有强敌肆境,内有权戚把持朝政的江山,千疮百孔,他十年修修补补,十年后死,一切戛然而止。
这辈子差别不大,但有上辈子的经验,他从容了许多。仅凭眉宇间那股子淡淡的温和,陆敏上辈子就没有见过。
她替他解了外裳,凉指触到他光滑的胸膛,肌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