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5)
味的,你别说,这水果味儿一出来还真挺清凉的,我那脑子也磕磕绊绊的运转起来。我算明白了,老板之所以能成为老板,那就是因为人脑袋里有根弦儿和咱的不一样,刘赫是,这家伙更是。他怎么就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的逼一男的给他当媳妇儿呢。最郁闷的是这质疑我还不能表现在脸上更别说语言上,聂一磊半个多小时前的忠告还在耳边回荡,咱得相信前辈对吧。恐怖片好看,但谁也不想成为那惊吓不断能不能活到最后还不一定的主角。
我快把口香糖嚼烂了,可李天屿那眼神就没离开过,不是直接看,而是时不时的瞟上一眼给予人无穷无尽的精神压力,好比那放风筝,起初线轴就扔在地上,风筝一个劲儿地往天上窜飞得那叫一个自由那叫一个逍遥,等线放得差不多了这位爷再把线轴拿起来,小手那么一拽,哎,你才发现,敢情身上还栓着根儿线呢。
聂一磊可算嚎完了,估计是过于亢奋一屁股坐到了大沙发上,拍拍李天屿肩膀:“你俩在这相面啊?花钱来了不唱歌可太亏了,梁凉,哥几个还没听过你那歌喉呢,展示展示去啊!”
送梯子的来了,我赶紧麻溜儿地往下爬:“那是必须的,这就给你们来一个!”说完我一个凌波微步瞬间转移到电脑前点歌,不一会,音响中出现了动人的旋律——
冲动的惩罚……
一曲完毕,四双眼睛齐刷刷盯住我。我知道群众们这是受打击了,贺鹏曾经说过,我一开唱能把那调拐到西伯利亚去,而且我自己还没感觉,唱得特陶醉。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放下麦,挠挠脑袋:“你们继续……我先去个洗手间……”
“梁——凉——”李天屿那声跟地狱追魂似的。
“向毛主席保证我绝对就是单纯的上厕所,同……个战壕的朋友之间你总得有起码的信任吧。”得,险些说成同志之间,我有点做贼心虚了,尤其是面对其他三位费解的目光。我总不能和人解释这是为了安抚李天屿这狐狸怕到嘴的肉飞了的缘故吧。
李天屿哼了一下,冲我点点头。那意思我明白,今天我要敢跑了那就是明摆着挑衅,不带口罩的眦牙,结果就是人家连理由都不用找了直接武力拿下。临出包房门的时候我又瞄了瞄李天屿那身板,再次确定,硬拼不是好主意。
离开了李天屿那强气压中心,我可算能喘口气儿了。尤其是那包房门关上的瞬间,那感觉就像在桑拿箱蒸了半个小时可算又见到冷空气似的,一个字,爽。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气色到呼吸全都这个字儿。步履轻盈地往洗手间走,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