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6)
又把他请了进去。
这些事都是听陆凯说的。
或者说陆凯并不是用说的方式告诉她的,而是用吼的。
看来严倾是真的遇到了麻烦。尤可意不敢去想他的结果会不会和他父亲一样。
自从那天从警察局一走了之以后,尤可意三天两头接到陆凯的电话,一接起来那头就是无止尽的“我操你大爷姓尤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严哥白替你挨了刀”以及诸如此类的各式各样的脏话。
一开始她直接挂断,到后来骚扰电话打个不停,她直接静音,最后发展到拉黑名单。
有一种心情叫做爱莫能助。
她对严倾怀有极为复杂的感情,就连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可是理智尚在,与毒品和非法活动有关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必须敬而远之。
只是理智与情感似乎永远是相互对立的两种东西,她总是想起他,在每个曾经和他相遇过的地点,在每次拉开窗帘望向那张木椅、那盏落地灯的时候。
周末去舅舅家吃饭,她挑了一只手霜当做送给舅妈的生日礼物。
吃饭途中,舅妈问起她实习的事情,她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舅妈有些诧异,“可是你妈妈不是要你进文工团吗?”
尤可意顿了顿,扒了口饭,“我不太喜欢进团里跳舞,总觉得跳给台下的领导,倒不如做点自己更喜欢、更有意义的事情。”
舅舅给她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批评说:“你年纪轻,你妈是过来人,这些事情还是该听她的。你这孩子打小就听话,你妈要是坚持的话,你就从了她吧!”
舅妈不同意了,挑眉说:“依我说,可意听话是听话,骨子里却是固执的。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没必要事事都听老一辈的。虽说老一辈的经验丰富,但这人生始终是自己的,该怎么选择,还是根据自己的想法和爱好出发为好。”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支持尤可意,她感激地看了眼舅妈,舅妈朝她眨眨眼,俏皮地比了个fighting的握拳姿势,逗得她哈哈大笑。
舅舅扶额叹息:“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长不大。”
舅妈噘嘴,“干嘛,嫌弃我哦?”
“我哪敢啊?”舅舅一脸委屈的样子,“这不一向都是你嫌我太老成了?我哪里敢嫌弃您老人家啊?”
舅妈不乐意了,用筷子敲敲碗,“说谁老人家呢,啊?人家今天满十八,这不正是大好年华?”
舅舅只能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