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晋江独发(2 / 7)
粉笔灰,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又径直走到教室最后面,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薄幸月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完全没觉得自己哪一点像是空气,能成为季云淮眼里如此视若无睹的存在。
她冷淡哼了声,那点儿大小姐的架势又上来了。
季云淮当然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可仍然兢兢业业地擦拭着粉笔字迹,直到黑板擦咣当一下掉落到地面,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少女的小皮鞋前方。
他微微俯身,想要伸手去捡。
不曾想,薄幸月直接被惹炸毛了,二话不说踩在了黑板擦上,没给他捡起来的余地。
少女背过手,线条玲珑,柔顺的长发被扎成高马尾。
像是最迎风怒放的玫瑰,眼眸里藏着狡黠的光,笑得肆意。
他早就知道的。
她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女孩子,更多时候漂亮且坏的特质,才是真实的薄幸月。
只不过,在这场追逐中,她从来不是自以为的猎手。
反倒是他在阴暗处窥伺已久的猎物。
季云淮膝盖半蹲,仰着下颚,清冷的眼神像冒着冰渣子,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想拿啊?”少女水手服的裙摆晃荡着,及膝袜至大腿根处娇嫩的肌肤像是铺陈的新雪,白得耀眼。
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都像是现在这般。
她高高在上,他只能匍匐臣服,两人间的界限泾渭分明。
“薄幸月——”
少年低低的、带着警告的声音传入耳廓,仿佛是在提醒她别越界。
薄幸月退回了脚步,婉转轻笑:“你这么紧张干嘛?”
肉眼可见的,季云淮的脸色变得铁青,周围的气压低到令她莫名心颤。
说实话,她还从来没见过季云淮生过气,一点波澜和弱点都没有的人才最是可怕。
少女骨节分明的手轻拽他衣领,俯身过去,凑近得愈发得存进尺。
季云淮闻到了她身上的花果香气,隐忍得手臂青筋蜿蜒。
“你想做什么?”他没站起来,只是凝眉不展,唇线抿得笔直。
薄幸月听到了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的把握顿时大涨。
在风雨欲来的前夕,她仍旧一脸的不以为意,稀松平常地问道:“季同学,你衣服上有粉笔灰,你都没注意吗?”
他衣领的粉笔灰被三下五除二地拍干净了,可耳根也全红了。
薄幸月双手撑在课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