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2 / 6)
很温柔地抽离,再很重地一撞到底,每次都是用尽全力。我迷糊地咬住他肩,拼命喘息着,像是被他一下下撞到心口上。太过无措,连抓住他的指尖都开始发抖。
他用脸紧贴着我的面颊,竟然还在喘息着问:“下月如何?”
……
我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复地,用力掐住他的后背,压抑住绵延不断的战栗感,恍惚中轻蹭着他的脸,与他无声地求饶,厮磨着。
太过绵长的折磨占有。他的手几近蹂躏地揉捏,抚摸,从未停止过,像要将所有的□都深刻在每寸肌肤上。我紧闭着眼,被他折磨的想哭,又忍不住努力迎合。
隐约听他叫我的名字,很远也很近……
满是汗,锦缎揉叠在身下,睫毛尽湿,看不清任何东西,除了他的眼。意乱情迷间,口汹涌而至。我再抑不住,猛地攀住他的身体:“成器……”
他紧紧回抱我,在周身抽力的瞬间,也终于很重,很缓慢地停在了最深处。
手脚还在交缠着,酸软却已蔓延开来,我搂住他的腰,头抵在他颈窝,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模糊间,他却还低笑着说:“明日去见你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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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二年闰正月一日,太平、长宁、安乐、宜城、新都、定安、金城公主并开府,置官属。同月,我也终于与李成器尘缘落定,正是入了寿春王府。
虽是七公主开府,大肆张扬的唯有安乐一人,可最后府前门庭若市的却是太平公主。自圣上登基以来,李成器与太平走得越发近,如今开府之宴,自然是要到的。
嗣恭这几日吃睡不大好,只趴在我怀里一声声唤母亲。我听着就心疼,看四下里杯觥交错的,就和李成器低声说去偏厅休息,他颔首道:“去吧,我稍后就来。”我知他要陪太平应对朝中众臣,也没多说,只轻点头抱着嗣恭出了宴厅。
刚才走出两步,就听见有人自身后唤我,是婉儿的声音。还没等回头,她就已经走过来,低笑道:“李成器真是待你寸步不离,想看看嗣恭都难。”她说完,仔细看了眼我怀里的嗣恭,惊喜道:“这孩子长得好像你。”
我笑道:“是啊,凡是见过的都如此说。”婉儿经不住多看了两眼:“会开口唤人了吗?”我颔首道:“初次开口竟叫的是‘父王’,过了半月才学会叫母亲,待过几个月应该可以叫你姨母了。”婉儿挑眉,道:“罢了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