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4 / 6)
前额,阖上眼,显然很排斥这个话题。
然而这些落在检爸眼里,就是无声反抗。
于是,教训得更厉害了。初见把手里所有的柚子都剥得光溜溜的,再没有下手的地方……只能又塞到自己嘴里,囫囵吞下,让自己起码有点事情做。
“爸,我明天就要回北京,”检边林自动忽略了训话,“我刚才联系好了人和车,就是要麻烦初见帮你办下周一的出院手续。”
明天?这么紧张的行程回去。是为了手术?
“有什么急事吗?”检爸一听儿子要走,气焰全熄,恢复可怜巴巴一个孤独老头状,“我还说出院了,给你炒两个菜。”
“忙,”他言简意赅,“等我忙完接你去北京。”
“哦,哦,你可要注意身体。”检爸满脸不舍。
这天晚上,初见在自己家的小床上破天荒地失眠了,翻来覆去都在想,究竟该不该管?还是就这么不管了?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他走后,初见在杭州多留了半个月。
每天的任务就是在白天爸妈去工作时,陪着检爸,给他解闷。从医院到家里,在小院,还有推着检爸去超市,常能碰到老邻居老熟人。好多人羡慕检爸能有这么孝顺的“干女儿”照顾,明着暗着,都在开玩笑,说让干女儿变亲媳妇算了。
检爸乐呵呵的,一个劲儿说衰仔配不上。
然而在所有人听着,这都是客套话。
毕竟检边林是名校毕业,又是大明星,怎么都比初见这个名不见经传学校毕业的小创业者条件好得多。
在确认检爸复查没事后,初见直接回了上海。
检边林的事她不敢多问,就嘱咐了童菲,要是知道了他要做手术了告诉她。在杭州也叮嘱,回了上海又确认,童菲都说检边林的工作简直排到了后年,一天四五个通稿,完全没有手术的意思。
到最后童菲也没再当回事:“说不定误诊,或者复查又没事了。”
她不太安心,可又觉得不该再问,也就压在了心里。
到十一月初,童菲陪自己签得艺人来上海做活动,住在浦东,约初见来私会。
初见这天正好空闲,搭了供应商的车去了酒店,下了车,开车的人还好心探头问句:“半小时后,我回浦西,要带你回去吗?”人家问的时候,初见听到身后有人在敲玻璃,叫自己,是谢斌,她交待句不会那么快回去,就匆匆进了大堂。
谢斌将才抽了两口的香烟按灭,拿没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