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2 / 4)
来的调查审讯,当年还是一个禁军都统的容将军在沐休之日入了宫,可偏偏没人记起容将军去了哪里。待到梁贵妃出事之后,容将军又顺利地离开了宫中,这难道只是巧合。”
“当然是巧合!当日的禁军多了去了,难道各个都杀了容贵妃不成!”
“但是他手臂上的刺痕可就说不过去了。”
粱亭召来到容峻舟的面前,一把撩起他的衣袖。
“此乃容将军当年在战场上被敌人的冷箭所伤!”
“冷箭?”粱亭召用荒谬的眼神看了岳中浔一眼,“受过箭伤的军士多了,可就是没有一人的箭伤如同容将军这般平滑!”
“梁大人,凡事讲究的可是证据!”
女子高扬巍峨的声音响起,容贵妃已然到来。
“今日商议的乃是国之储君!梁大人,赵将军,你们在此时设计拿住容将军意欲何为?难不成是要谋夺帝位?”
岳中浔厉声道,其他大臣们纷纷沉默,在这场权力角逐之中,他们都太过弱小不堪一击,唯一的自保之法便是保持沉默待到情势明朗。
容贵妃扬了扬下巴,侍卫上前正欲解开容峻舟身上的绳索。
御书房外传来击掌之声,轩辕静川噙着笑意入内。
“什么时候朝事都轮上后妃插手了?”
悠然的声调中是明显的嘲讽之意。
在容贵妃阴寒的目光中,轩辕静川来到了容峻舟的身旁。
“容将军,当年谁都知道我被宫中侍卫所救时,满嘴鲜血,因为我狠狠咬了那刺客一口。这件事,不知道王公公还记不记得?”
“老奴记得清清楚楚,确有此事。”
“我咬住的,正是那刺客的右腿。”
轩辕静川颔首看向容峻舟,霎时之间他面色铁青。
“还愣着做什么,替容将军褪下鞋袜,如若容将军右腿上没有牙印,就足以还他清白!”
“睿王此言是否偏颇?我容峻舟在沙场上受的伤难道还少吗?区区齿印就要与我定罪!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睿王!是不是皇上不在了,你就能任意妄为杀伐忠良?还是你早就觊觎皇位害怕容将军阻了你的道!”
容贵妃厉声,岳中浔也要开口,轩辕静川却捂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
“睿王笑什么?”岳中浔冷眼问。
“当年我母妃遇害之时,我还是个六岁孩童,我咬在刺客腿上的牙印难不成和沙场上那些穷凶极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