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4 / 7)
不定,腐肉恶臭,却能能调动他本能的物种取向。
美丽的水蛭忽然打断他思路,娇娇问:“你给我送外卖那次还是处男吗?”
张其然来缓慢掀起眼皮:“你觉得呢。”
季惊棠扬眼:“我猜是。”
张其然说:“不是。”
他问:“为什么这么猜?”
季惊棠说:“你那会看起来好纯。”
她搓抚着他左脸,瞳仁水汪汪的,沁着一种古怪又诚实的爱怜:“比现在黑,很容易脸红,眼睛好亮的。”
张其然唇一扯:“记这么清楚?”
季惊棠也奇怪:“对啊,我怎么记这么清楚,可能太讨厌你了,见过一次就忘不了。”
张其然哂笑着:“不是送外卖的?”
“张其然,”季惊棠连念三遍,嗓音好像指缝里流出去的细细沙粒,磨得人通体舒适:“张其然,张其然。”
张其然一声没应。
“你想抽烟吗?张其然。”季惊棠又问。
男人还是不言。
“你想喝水吗?张其然。”
他翻身背对。
“你想去厕所吗?张其然。”
“你肚子饿吗?张其然。”
“我可以下面给你吃哦,张其然。”她趴到他耳边,故意拿胸蹭他肩背,轻声细语。
……
“有完没完?”她一语双关的暗示终于让男人破功,他躺回来,扫视她裸裎的上体:“你就这么贱?”
“对啊,我就是这么贱,你才知道吗?”她跪坐在那里,眼红红的,像只折了后肢再无行走能力的白兔:“张其然,带我离开这里。”
—
张其然偷偷把季惊棠安排在横店附近的一间酒店式公寓。
他刚接了部古偶,饰演的仍是男主,一个复国的前朝世子,与之前的时荣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人气正旺,长相与气质极贴合这类角色,连试戏都不必,导演直接拍板定项。
他对待季惊棠的方式与囚禁无异,没收了她的所有通讯工具,房卡也没给她留一张,装潢精美的屋子就是间看似华丽的牢房。
女人大门不出,无处可去,终日待在屋内,可她从不抱怨,也不置气,安分乖生地等着他投喂。
他下戏回来,她会提前脱光衣服,用各种他要求的方式帮他纾解一天的疲累与郁结。
张其然不怎么跟她交流,完事了就冲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