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枚硬币(3 / 7)
可以走得更近,他是意外的,因为我看到了他的浓眉微微向上挑动,为我而动。我在那一瞬就要笑起来了,我努力克制着,以至于腮帮子都在打颤,大脑失灵,表情管控也跟着失灵。
光川取下烟,吁出大团白雾,我再次看不清他了。我当时只在想这件事,他如果因为我是个小孩就立刻把烟灭掉,我会马上掉头就走并且再也不爱他了。
但他没有,他收着下巴,好像在等我说话,烟头在他指间燃烧。
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兴奋到颤栗破音:“明天可以跟我出去玩吗?”
他皱眉:“去哪玩?”
我指向他身后高处。
他回头看了看,又回头吸了口烟:“山里?”
“对啊,”我一直点头的样子肯定有非常明显的讨好:“可以吗?”
他怎么会那么聪明,他忽然就问我:“你喜欢我啊?”
我的脸一定红惨了,我没说话,我没否认,是啊,我喜欢你,我爱你,每天都在偷看你。
他上下打量我:“你太小了。”我不知道他在说我什么小。
我伸长脖子:“小就不可以约你吗?”
他说:“你是郁月白的女儿,对吧,小公主。”
我要他记住我的名字,而不是谁的女儿:“我叫郁笛。”
他笑了一声,短到听不出意思,也可能是复杂到我一下子难以辨别,我全心全意倾听他答应的话语:“好,我跟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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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笛的笔迹,到这里都是工整的,清丽的,这一日的收尾,是她写要把日记送给光川。
但转到下页,整张纸面变得凌乱不堪,从蹑手蹑脚变成了狂躁的舞章。
玄微一字一字往下看,心若惊雷。
因为空弥的迟来,她也不敢说自己还约了老师,怕光川反悔走人,她一言不发跟他去了其他地方。
她具体描述了光川诱/奸与施暴交加的过程,他的手指,他的器官,他蛮横又凶悍的动作,他急不可耐的粗喘,和眼前广袤的天空,纵横的枝蔓,她也看见远方的山川,被日光映亮,这是她曾从他名字里窥见的景象。
她平躺在青草地里,心里却异常荒芜。光川系上裤腰,威胁她,敢说出去,他就杀了她。
郁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请求:晚上七点多可不可以再来这里见面,她好爱他,还想要他。
光川讥讽地笑,这个撕毁完美洋娃娃的过程让他很得意:还以为是什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