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杯(5 / 5)
近两米的黑西装男人也齐刷刷站起身。
显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有这样一番发言与演讲,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景元高管,而是这位太子爷的随身保镖。
景胜再一次,悠悠然从椅子起身,侧头遥遥看过去:“我说的话难听吧,是不是很愤怒,很想打人,怎么办,因为都是实话啊,实话都不好听。”
“我知道,远达之前在你们这吃了不少闭门羹,别指望我会像以前的地产商一样,对你们使用那种毫无效果的怀柔政策。我只把事实摊给你们看,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现在,守着的,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可悲可怜快要死去的东西,只有我,能救活他,能帮你们重新改造他,实现他的价值,赋予他生命力,你们懂不懂啊!”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筷子被他狠狠砸在了碗碟上!
惊得在场所有人一身鸡皮与冷汗。
大堂里,饶是多数人怒火中烧,都安静得,只余一些急促而年迈的呼吸。
因为他所说的一切,大家根本无法反驳。
徐镇长坐在原位,一动不动,眼圈已然泛红。
安静须臾。
角落里,一个沉静的女声陡然响起:“我们怀着什么心情对待这里,不是你三言两语可以评判的。”
景胜循声看过去,啊,是她。
是她又怎么样。
他现在很上头,相当上头,谁都别想反驳他。
景胜当即指过去:“你闭嘴!”
“一年住家不到十趟在外面租房的女人,你也有资格说这句话?”
他咬牙切齿,凶狠的态度让身畔的宋助都惊出一抖。
于知乐没了声音,不争不辩。
因为他说的的确都是事实,不折不扣的事实。
哼,景胜冷哼,坐了回去。
他一口喝空面前的那杯水,平心静气,吐出一句:“这儿,我拆定了。”
于知乐看着他,沉默地看着这个不同以往的男人。
是此刻,她明白了,眼前的疯子,远比她之前所能看到的可怕和强大。
也是此刻,她通晓了,奶奶过去和她说过的一句话,所有的商人,其实都是伤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景总:老子不发飙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我是总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