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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胎儿,还想要了宣姐姐的命呢。”林琬轻哼一声,“你们家主子这件衣裳上抹了药粉,瞧见了吗,那些蛇在渐渐朝我们靠近。”左右瞧了瞧,见四周没人,便咬了咬牙,索性将外面穿着的一件墨绿色衫子脱了,使劲往一边草丛扔去。
果然,没有片刻,那些蛇都慢慢爬走了。
宣芳见林琬竟然将外面穿着的衫子脱了,连忙吩咐画堂道:“去跟林三娘说,拿件衣裳来。”
画堂不放心自己主子,可到底没有旁的选择,还是应声去了。
这边,宣芳利落地将墨玉制服住,然后颇为嘲讽地笑望着疾步走来的王良娣。
宣芳吩咐自己丫头道:“将自己衣裳脱了,给晋王妃穿上。”这才回头对王良娣道,“姐姐,你的丫头可是想害我。”
墨玉既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没有想过要自己主子受牵连,因此听得宣芳这样说,连忙将一切罪责往自己身上揽,道:“这件事情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跟主子没有关系。”她也没有挣扎,只是跪在地上道,“主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瞒着您自作主张。”
说罢,便一下下在给王良娣磕头。
王良娣蹙了蹙眉,手攥紧了些,才望向宣良娣道:“宣妹妹,墨玉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便原谅她这一次吧。”说罢,她双手悄悄攥得更紧了些,竟是双膝一弯,在宣芳跟前跪了下来,恳求道,“我给你跪下,求你放过墨玉。”
宣芳倒是懵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王姗竟然会给她下跪。
她与王姗是一样的人,便是奴才放了错,只罚奴才就好了,她又何必这样。
宣芳原本怒气冲冲的,但见如此,倒是不晓得怎么做好了,只能转头望向林琬。
林琬暂时穿了丫头的衣裳,走了过来,俯身亲手将王良娣扶起来道:“这又是何必?索性宗顺不在这里,要是他瞧见你这样,会怎么想?你也放心吧,这件事情瞧着样子你是不知情的,就只是墨玉的错,宣良娣也不会在太子跟前告状。”
王良娣一怔,继而望向林琬,眼泪便止不住落了下来。
林琬此刻心中也不晓得是什么滋味,她痛恨墨玉的行为,却也有些同情这王良娣,同情宗顺。其实说起来,这王良娣曾经犯过错,可是自打进了京城之后,似是一直都有安分做人。许是跟太子殿下冷落她有关系吧,也许是,她自己想明白了。
“墨玉既犯错了,便是要处罚,不过,她是你的丫头,你自己瞧着办。”林琬道,“这里是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