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4)
池中月:“……”
两个小时前,任清野和池荣贵一起去谈事情,完了准备回家,突然接到电话,薛坤说他醉得不轻,让任清野去接他。
薛坤是去年跟任清野认识的,算是都在池荣贵手底下做事的“同事”。
任清野去接了薛坤,把他安全送回家。
临走前,薛坤说要喝水,任清野就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他床边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于是任清野关了灯,准备回家。
刚走到门口,任清野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薛坤的惨叫。
任清野头疼地转回去看他,开了灯,发现薛坤坐在床上,脚底下的玻璃渣子格外显眼。
“妈的……痛死老子了!”薛坤抱着腿哇哇大叫,“快!带我去医院。”
刚才还呼呼大睡的人,这时候格外清醒。
任清野说:“你表演杂技呢?”
薛坤痛得五官都变形了,拽住任清野的衣角,说:“我刚不是渴了吗,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到你放了一杯水在旁边,伸手一摸,就给碰倒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这黑灯瞎火的,我一下床就给踩到了,快、快带我去医院啊!”
任清野揉了揉太阳穴,最近怎么老是跟玻璃渣子有缘。
他还是把薛坤送去了医院,这一折腾,就倒了晚上。
回来时,都到薛坤楼下了,薛坤突然一拍脑门儿,说:“操,今天出来时,我忘记带钥匙了。”
“……”这一刻,任清野是真的想把薛坤丢下车。
薛坤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任清野,“阿野,收留我一晚上呗。”
任清野说:“我家只有一张床。”
薛坤立马说:“没关系,我睡沙发!”
任清野:“……老子还从来没有带过男人回家过夜。”
薛坤笑嘻嘻:“凡事总有第一次嘛。”
任清野把薛坤带回了自己家,上楼的时候,薛坤扶着楼梯,一阶一阶地挪,每走一步,就喊一句疼。
任清野被他闹得脑仁儿疼,说:“有这么痛吗?你怎么连个女人都不如?”
薛坤说:“我操,痛死了好吗?我这算好的了,哪个女人这样,不痛晕过去了我跟她姓!”
任清野站着,看薛坤那包扎着的脚。
或许,池中月就不是个女人吧。
看薛坤那样子,任清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休息,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