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照花拂影(二十)(5 / 7)
这么多冤案,我随便一改,千里之外都能把人追回来!你怎么只教他不教我?”
他说得振振有词,话里行间,似乎还隐约怪罪常叙。
实际上,常叙只能算是明长宴名誉上的师父,他还真几乎没教过他什么,只不过是在大月的那段时间常叙在大月皇宫骗吃骗喝,再随口提点一下,跟这个小鬼混熟了而已。真正教导他的,大约是他的母亲。
常叙摸了摸胡子,哼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明长宴话题一转,突然问怀瑜道:“人家放在卧底上的,你放在我身上?小怀瑜,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常叙道:“劳驾,你们师兄弟的事情,放到后面说。云青,你把我喊来这里,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明长宴看向怀瑜。
怀瑜坐下道:“皇帝对南平以北的小国家起了兵,这几日拟了书,择日攻打。”
常叙沉下脸色:“他为何又要打仗,这种时候弄得民不聊生,合适吗?”现下因三年前明长宴身死一事,中原武林霍乱不断,要说哪里最动荡不安,那便是中原了。
怀瑜手中不知何时把玩起了一颗小金珠,道:“你帮我再拖半年,半年之后,一切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常叙道:“可有几分把握?”
怀瑜:“九分。”
半晌,想到了一个人,常叙叹了口气:“罢了,我知道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怀瑜略略思考片刻,摇了摇头。
待常叙走后,明长宴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道:“哎,小国相,你什么时候往我身上扎的针,我怎么不知道?”
怀瑜手松了一松,脸色却冷了一冷:“是你自己要的。”又似乎有点生气地补充道:“你喝醉了,就不记得了。”
明长宴笑容渐渐消失:“我喝醉了?我什么时候喝醉过?什么时候又动手了?”
说完,明长宴忽然一顿,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那一晚。”
怀瑜辞别冼月山当晚,他从酒窖里拿了一坛子酒出来,说要灌醉他。谁知,怀瑜没醉,他自己倒是醉了。
明长宴滴酒不沾,平日只爱喝点儿茶水,因此不知自己醉酒之后的模样。
此刻看怀瑜确信凿凿的模样,难道这件事情还真是自己主动讨要的?
可他平白无故的,要怀瑜往他身上扎一针干什么?
说起来,这暗香是在他那么久前种下的,那么岂不是他当时刚一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