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晋江独发江(19:42)(1 / 5)
瞿承琛熬过了最危险的处境,医生给他做了些检查,中校仍有些昏昏沉沉,温绵没法离开片刻,蹲在床边就守着这人,等他醒来,她一准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以为舀着护身符就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吗,温绵从别人口中已经了解,他的伤多到够一个普通人死好几回了,枪伤、割伤……甚至还有淬了毒的暗器。
他得对付多少敌人,才能一个人揽下那么多的大招?
温绵设想了好几个场景,他要是醒了,该说什么话气他才好,这个平时太过嚣张的中校先生,这回害她差点也没了半条命。
不多久瞿承琛还真醒了,温姑娘努力不让已经蓄满的眼泪掉下来,她打算严重警告他:你再敢受伤,我就不要你了,你丑死了。
然而,看着男人微微蹙紧的眉头,依稀艰难地呼吸着,空气凝结了,只剩彼此的静默,瞿中校发不出声音,只能连带口型让人猜出他大概的意思,“嘴一个。”
温绵破涕而笑,都什么时候了首长还不忘发扬他招人嘲讽的作风,捧住男人的脸庞,她在他额头轻柔地一吻。
能够活着,感受到她暖意的触抚,比什么都好。
瞿承琛沉静地凝视她温柔的笑容,正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阿祥呢?”
温绵愣了一会儿,她不敢告诉他,可又不得不告诉他。
姑娘极慢地说:“他牺牲了。”
阿祥死了,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副队,牺牲了。
瞿承琛撇过头去,却掩饰不掉眼眸里的痛楚……那得有多疼啊。
可恶的男人,知不知道她的心也快疼得四分五裂了!
温绵轻抚他已被针头戳的肿起来的手,瞿中校呼吸稍有些紊乱,表情倒是没啥起伏,“绵绵,带我去看他。”
然而,他的一声“绵绵”,代表了他的执意,他的试探。
温绵用手背蹭了下眼泪,“我去找医生问问。”
当时,直升飞机搜寻到阿祥的时候,他已经遭遇不测,温绵也不是很清楚细节,至于医生这边也自然不允许瞿承琛下床行动,最后好说歹说,才准舀轮椅推着去。
中校去之前,人还特地来给他打了针,又是输着血,全身上下重新上药包扎,裹得比温绵上回断二根肋骨还要严实多了。
温绵看着看着就笑了,心说这回你甭想耍威风了吧瞿中校。
那边大伙儿颓然地围在停置阿祥的那间病房外,战友们已亲自为他清理好,换上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