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 6)
想。
“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深谋远虑、瞻前顾后,反正感情这东西到最后就是分文不值。你们是没见过蔚筝来找我的样子,我心都被掰成几块了。”
郑景行的话在忽然之间深深地刺痛了沈肃,是啊,她会为他难受、被他伤害,他怎么能忍心。
“当初她刚来大学还挺内向,我在一群新生中看到她,招她进学生会,说句一点也不夸张的,她是我一手培育出来的副会长,你们现在谁都不去想她怎么感受,谁都不在乎她怎么想的。沈肃,你这样子自私,我觉得还替她不值得。”
“行了,景行,为了我的事,你们祖孙三代倒是吵起来了,像什么话。我会尽可能处理好这些事。你提醒得也对,她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儿,假如我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她一定会是我最珍视最宝贵的人,但如今这也正是最大的症结所在,我一直以为失恋这种事,谁没有经历过,她就这么讨厌我一次也好。我事先太冲动,就想要把事实真相告诉她,但没想过怎样才是对她最好的方法……”
“你不仅是折磨她,也是在委屈自己。沈叔叔,您大概是没尝过‘后悔’的滋味,您肯定也不晓得,这世上有一种药买不到,那就叫做‘后悔药’。”
郑爷爷嗤笑:“所以我才说你天真,你怎么还以为情情爱爱就能解决一切矛盾?”
“可他至今还不是会派人送来她的消息。沈肃真的只是担心她会受到牵连出事,还是说,那个小姑娘不就是这么重要吗?”
“……”
“那个人,既然对你这么重要的话,就好好的保护到最后啊!”
“可以了。”沈肃说,“郑景行,你不要失心疯。”
他们说到这里,所有人都一时哑了声,静默的让方才种种话语、念头,在沈肃脑海中乱成一团,混乱地分辨不出任何条理,但他近乎狼狈地声色俱厉。心里像干涸的沙漠,又像泥泞的沼泽,沈肃素来对待他们像是知己,这般微怒的模样却很少看见,郑静超与他认识最久,也最了解他,此刻也为他反常的微震。
沈肃调整好呼吸,眼神几次变化,学着平常人的样子叹了口气,到最后还是镇定,不无决心地说:“景行,我不考虑长远问题,就说当前。我不能确信真的明白‘爱’是什么,也不确信能否给她想要的东西,我会尽我所能,作出最好的选择,这一点你放心。”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不甘心。”郑景行说着,像是为了缓和气氛,转身去问那个中年男子:“爸,你不是一直支持沈肃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