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4 / 5)
骁知道他还要操心程家解药的事,恐怕是要去琢磨药方,因见他满脸倦色,不免心疼,便揪揪他袖角,道:“你忙归忙,记得歇会。”
“知道了,我自有分寸。”魏东辞柔声道。
祁望冷眼旁观,瞧见二人柔情,五脏六腑像浸泡到苦醋之间,酸楚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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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辞离去,将房门掩上,屋里便只剩祁霍两人。
“祁爷,坐。”霍锦骁招呼他,“多谢你来看我,我没事了。”
祁望便坐到她榻前放的锦凳上,细细看她。
黑青长发批爻在肩,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隐约却又露出浅淡妩媚,月白的交领长衫松束,襟口处露出一点绷带,看得出扎得严实。
果然伤得重,她眉宇间带着前所未有的倦态,说话也极虚弱。
“才去了几天,就伤成这样。”他淡道,也不知在问谁。
“人在江湖,哪有可能不受伤。”霍锦骁按着伤口往床边几案探去。
“要喝水?”案上只放着温在小炉中的大瓷壶,他便倾身向前倒了杯水送到她手里。
霍锦骁道了声谢接下杯小口饮起。
“想要什么说一声就是,你几时同我如此生分了?”祁望轻叹道,从前他尚不觉得,如今见到魏东辞,他方知何为亲疏远近。她与他本也那般熟稔,也不懂何时开始她就变得客气了。
“那祁爷自己倒水喝,原谅我不能给你泡茶喝了,师兄也是,走前也不知泡壶茶来。”她笑了笑,倒没辩解。
“还在生气?”祁望问她,瞧见她不解的眼神,又解释道,“那天气急了,一时冲动,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他说的是赶她走时说过的气话。
霍锦骁挠挠头,翘了唇角:“原来祁爷也知道自己冲动啊?我没放心上,否则也不会叫大良哥向你传话。你现在也气过了吧?”
“抱歉。”祁望从她手中接过空杯放到案上,“是我话说重了。”
“行了,这道歉我收下了。”她扬声笑道。
“那你……”祁望顿了顿,又问她,“还回来吗?”
回燕蛟,回平南,回他身边。
霍锦骁的眼眸垂落,并没立刻回答。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他难安,他不禁伸手去握她垂放身侧的手,口中道:“小景……”
那手刺猬般缩走,让他温柔落空,神色也跟着发起怔。
记得初见时,她就抗拒过他的靠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