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何尽一生情(4 / 5)
北方兴旺发达的游牧民族,自古就是中原华夏的噩梦,那个塔……塔什么来着,又忘了怎么说,冉清桓有些懊恼,一直记不住这外邦名字,偷偷搜集了那个人的相关材料,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狼崽子,直接,强横,并且不择手段——简而言之,他就是个大麻烦。
还有中原的河运,在百年藩王割据的情况下,河运简直是一塌糊涂,更不用提那个当初混战的时候,为了最后的胜利而不得已被他炸掉的堤坝,冉清桓眼睛里闪过了一抹黯然,那到底是他的一块心病。
现在所有的事情迫在眉睫,可是最让人头疼的是没钱,国库还没有来得及喘过气来,而民心现在需要的是稳定,税收是绝不能再增加了,再者蓼水流域隔三差五地捣乱,不给国库添加风险负担已经是万幸,哪还指望得上?
有什么不能有病,没什么不能没钱。
啊,对了,还有家里面的那个小麻烦,小女孩顶着一张看不清楚面孔的脸已经昏迷了快两天了,一点要清醒的迹象都没有,郑泰老伯说她没有很严重的外伤,莫非是受过什么精神冲击?她是从哪来的,又要往哪去?
乱麻一样……
“清桓?清桓?”
大景的天子陛下和几位重臣无语地看着这当朝第一首辅明目张胆地走神,冉清桓迷茫地抬起头来,对上四张有点抽筋的脸。
“什么?”
“皇上问大人,对晇於究竟有什么看法。”李野到底是跟着他混出来的,所以反应最快,无比耐心地重复了郑越的话。
冉清桓“啊”了一声,想了想,最后似乎经过了深思熟虑一样,吐出四个让在场所有人绝倒的字:“这不好说。”
“要是好说还让你们留下干什么?”郑越白了他一眼,随即又有些不放心地打量打量他的脸色,“没休息好么?”
“不是……我刚才在想事情。”冉清桓顿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在想——蓼水的大堤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你怎么老惦记你那大堤?”郑越气结,随后立刻眼神一肃,“你是说——朝廷眼下国库空虚,不宜大肆用兵?可是……朕怕等我们缓过来了,晇於这只虎也养成了。”
“所以我,咳那个臣说不好说么。”冉清桓表情无辜地耸耸肩,“臣也觉得那个塔什么东西的……”
“塔克木里?恰图?巴奇。”尹玉英补充。
“嗯,差不多,自己家里的事还没解决好就跑到我们边境捣乱是比较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