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年·除夕(2 / 3)
我跑到他身边坐下,笑眯眯问:“哎?你不知道么?前阵子枫宁来了个夷人,会唱好多这种曲子,不过这首是我自己改编的。”
他蹙蹙眉:“夷人?哪儿的夷人?”
我翻翻眼睛:“他好像说……他从……北京来,嗯,是叫北京。”
“……”昭泊无语,我想起那个夷人说书时讲的新鲜事,追问他说,“师兄你走过的地方多,听说过那地方么?他说得可有意思了,据说他们急着去什么地方,就到地下去,有一种箱子移动得很快,一个时辰就能从城南到城北,而且只要两文钱……”
昭泊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该吃药了。”
我们的窗子是紧闭的,缝隙也都用棉布之类的东西紧紧地塞上了,总不能给别人换记忆最后还搞得自己混乱。昭泊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
我打开窗户,一阵凉气扑面而来,其中香气已经淡得几乎寻不到,我还是立刻屏息掩了口鼻,将窗户拍上:“再等一等。”
又过一刻,门被叩响,我打开门,一排墨绿色地曳撒就从我面前路过进入了房里。嗯……这么看灵探们委实很帅。
卫衍自觉地给自己倒一杯茶喝着:“女公子,你在人家吃年夜饭的时候把记忆换了人道吗?”
“你趁着过年叫我去祁川出差人道吗?”我还在为这件事而怨念。
叫来小二,要了几样酒菜,但菜刚端上桌昭泊就忙不迭地拽着我出门了。我泪眼婆娑地看着灵探们愉快地吃饭喝酒,好不羡慕……
秦府后门,池疏梅已等在那里。整个秦府寂静无声,因为我们交代卫衍顺道把秦府众人用迷香迷倒好办事……
昭泊一刻不停地忙着做着准备工作,我终是忍不住问池疏梅:“看样子秦晔和林漾瑾待你都不错,你这样……无愧吗?”
她看向我,看了好一会儿,灿然一笑:“有愧,但自己的路是要自己走的,有时总要将别人踩在脚下。”
我颠了颠抱在怀中的木盒:“这些香焚了,可就没机会后悔了。”
她轻一哂:“谁说我会后悔了?”
我和昭泊分别取出制给林漾瑾与秦晔的忆香,浸入翡翠平安扣,待平安扣吸进忆香方取出。他去了秦晔房里,我进了林漾瑾的小院。
我需得先提走林漾瑾先前的记忆。轻车熟路,没什么难的。我冷眼旁观着这个过程,耳听着铜镜下瓷瓶中传出的一声声“嘀嗒”,暗自揣度着林漾瑾关于秦晔的哪一段记忆已经没有了。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