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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也没有结果。”她浅颌了颌首,“不过帝太后降她位份的罪名是……大不敬。”
大不敬?长公主挑的人纵使只是个舞姬,也该是规矩周全的,怎敢对宏晅不敬?当下疑虑更深,思索着无话,顺充华又笑说:“你也别觉得奇怪,你与她见面不多不知她的性子。她那个清高的样子像是个会‘大不敬’的人,落了这样的罪名不足为奇。”
我向顺充华继续打听着秋氏的事,顺充华道:“你离宫后,有好一阵子陛下心情都不好,也不知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朝中事多。后来是睿堇长公主进宫来见,提议说让陛下不时地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到她府里坐坐。睿堇长公主和陛下向来亲厚,陛下就应下了,后来……就带了秋氏回来。”她羽睫轻垂,回忆着徐徐继道,“只听说,她是府里头专跳相和大曲的舞姬,到底跳得怎么样就不知了——宫宴上的相和大曲总轮不到她去跳,她那个清高的性子,也不会随意跳了给我们看。”
相和大曲?这一年总要看个几次的舞,看来她能得宠自有她别的手段,至于后来为何会那样失宠就不得而知了。
我思索着点头,又道:“罢了,不去理她,日后她也再没几乎害我了。”
“你当真觉得是她害你么?”顺充华忽地问我,毫无委婉地直言道,“不疑有他?”
“姐姐是指静妃。”我衔起笑容,垂下眼帘静静道,“我头一个疑的就是她。”
“你不要因为太恨静妃而轻了别的敌。”顺充华喟叹道,“凭你如今的风头,谁没有害你的理由?不说别的,嘉姬、程采女、高采女……她们就都是记恨着你的。”
“我知道。”我笑意清浅地颌首,“但这几位,又有哪个有静妃那么深的心思了?”
敌暗我明。好歹有秋氏做例,一时无人敢下手了。仍是提心吊胆,宏晅半是说笑着道:“若不然你搬到成舒殿来住?”
我瞥他一眼,毫无笑意:“皇后娘娘病重着,臣妾搬到成舒殿不是找骂么?”
他瞬间没了笑意,长声一叹。
我不该这样说的……这些日子他为了皇后的病情也很是忧心,我就不该在他偶尔说笑的时候还去提皇后。
我突然发现我似乎对他已经全无防心了,说话说得这般口无遮拦。
觑了觑低头看书不语的他,我蹭过去,下巴搁在他手腕上咬唇道:“臣妾失言了……”
他斜眼睨着我,苦声一笑,摇头说:“是朕最近心事太多。皇后若是过不了这关……”他不经意地瞥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