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5)
。”
陆诚……
过了好几秒,谢青才慢吞吞地把名字和人对上号。
她眼前浮现着他对她的围追堵截,把她堵到车边,逼她上车。
还没想完,就在朦胧中看着那张脸又睡过去了。
楼道里,宋墨给肆言发了条微信:肆大,睡了吗,方不方便接电话?
肆言:没有,什么事,打吧。
宋墨就接通了电话,三言两语说清了谢青的状况,跟肆言道了歉,说这个月大概要少交几万字的稿子。
肆言很大方,立刻说:“没事没事,让她好好休息,我这儿不急。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宋墨笑笑,“对不住啊,有机会请您吃饭。”
双方相互客气两句,就挂了电话。
肆言其实正跟人把酒言欢,心思很快转回酒桌上:“来,走一个。”
他跟对方碰杯,对方沉默无声地喝了。
“哎,你怎么个意思?”肆言被这沉默搞得不太高兴,“可是你找我喝的酒啊哥们儿,到现在你说了有十句话没有?”
43°的茅台都干下去一整瓶了。
“咋了,失恋了啊?”肆言笑着又倒酒,说着自己咂嘴,“不对啊,也没听说你找女朋友。我们书大生性高冷不食人间烟火。”
说完又灵光一闪:“难道还在为玉篱的事怀疑人生?”
周围的哥们谁不知道一生书当初粉玉篱粉得真情实感?还在豆瓣和知乎开小号给《青珠录》写过好几篇文采斐然的长评。
一生书眉心微蹙,又很快舒开。抬眼皮看看他,终于说:“我问你点事。”
肆言自顾自地干了一杯:“你说。”
一生书盯着他:“你的新作,是不是找代笔了?”
肆言刚吃了一颗花生米,嚼了一下,滞在口中。
“……怎么这么说?”他干笑,佯作平静地又要倒酒。
一生书伸手,将酒瓶拦在桌上:“是不是?”
肆言被他的目光一震,手颤了颤,松开酒瓶,小声咕哝:“你怎么知道的……”
一生书轻笑。
“哎,你别这么个表情。”肆言哑了哑,“你说哥们儿我现在好歹也算一社会活动家,一天天的忙着呢,哪有那么多时间码字?”
说着又夹了个花生扔嘴里:“再说,大纲是我自己写的啊!写完大纲我就觉得这故事讲完了,我爽过了,没激情写正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