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戏弄(3 / 4)
也清楚她不会。从前确是疑她戕害宫嫔,他却很是清楚她在争宠上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就算最初时能,如今也不可能了,这两年里总是让她的心硬了很多,他相信这些时日她的推拒都是真的,绝非所谓的欲拒还迎。
便循着苏妤的心思许她回绮黎宫住。本觉是为查此事,但看着苏妤告退时难掩的欣喜神色,皇帝怎么都觉得……其实她想找借口离开成舒殿才是真的,什么“查下药之人”那都是说辞……
怒目暗瞪一眼,苏妤未有察觉,照旧退了出去。她的身影消失在成舒殿,皇帝便不自觉地扶了额头,轻揉着太阳穴。
“……陛下?”徐幽一见,上前关切道,“陛下可是身子不适?”
“头疼……”皇帝阖目继续揉着太阳穴。
徐幽轻问:“是不是……传御医来?”
“……不用。”皇帝放下手,眺着殿门外的漆黑一声长叹,徐幽听到皇帝念叨了一句,“怎么都觉得刚才被她耍了。”
“……”还是不接话为好.
不论苏妤那一番话到底目的何在,这事到底还是让她说准了。次日晚上,徐幽就亲手拿住了个正打算自尽的宦官,正好还就是前几日服侍着苏妤的人。
二话不说就要送去宫正司,皇帝却仍是不安心地先问了一句:“你和苏家没关系?”
话一出口,贺兰子珩深深觉得,自己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确是和苏家没关系了。人交去了宫正司审,自免不得也让苏妤知个情。彼时恰逢娴妃在绮黎宫小坐,听罢了此事,娴妃看向苏妤轻轻笑道:“这人大概是谁,姐姐心里可有数么?”
“嗯……有。”苏妤莞然笑道,“是佳瑜夫人,但不是佳瑜夫人。”
“……说什么绕口令。”阮月梨白了她一眼,“到底是不是佳瑜夫人?”
“多半是。”苏妤轻一耸肩,“但这人断不会把佳瑜夫人供出来,至于要咬谁下水,便算她倒霉了。”苏妤轻哂,徐徐解释道,“我那天和陛下说话的时 候,离寝殿并不远,总有旁人会听到,我也知道他们私底下会说。话一传开,这人必定知道下场是什么。一面是佳瑜夫人盛怒之下兴许迁怒于他的家人;另一面…… 如是查实了,没准也是要诛三族的,还不如在罪名坐实前自我了断来得痛快。”苏妤说及此不禁一笑,“可惜了,到头来还是进了宫正司。”
“你就不怕他两条路都不走,先禀了佳瑜夫人去?这可是个表忠心证清白的好法子。”阮月梨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