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局(1 / 4)
鸡飞狗跳之后,客厅恢复了宁静。
祝夫人坐在双人沙发上,为祝老板的脚面抹药按摩。司徒笙去厨房洗了把脸,正拿着毛巾擦脸。英灏亨拿出手机玩游戏。气氛十分和谐。
祝夫人看着肩并肩坐在一起的英灏亨和司徒笙,心不在焉,下手不免有些没轻没重,祝老板嘴里“嘶”了一声,她才回神,低声道:“怎么样?还很疼?要不要去医院?”
祝老板望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切,心情复杂,摇摇头将脚缩了回来。
祝夫人面色一黯,低声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祝老板说:“愿愿体检报告上的血型不对,我就去比对了。”
祝夫人抿了抿唇:“对不起。”
祝老板扭过身子不吱声。
祝夫人挽他的胳膊,柔声道:“对不起。”
祝老板转过头,耷拉的眼皮慢慢地抬起一点点,幽幽地瞅着她。
祝夫人与祝老板结婚这么多年,极少看到他这么无精打采,心都要碎了,搂着他的脖子一阵亲。
司徒笙、英灏亨:“……”刚才谁换的电视频道,为什么发展这么诡异?说好的豪门恩怨爱恨情仇呢?怎么一秒钟变少儿不宜了?
祝老板心情稍微好了点:“你说吧。”
祝夫人极小声地说:“我不能生。”
尽管罗蜜暗示过,但亲耳听到,仍是让祝老板心头一紧。他伸出胳膊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鬓,心疼地看着她愧疚无助的脸:“怎么不告诉我?”
祝夫人缩成一团,依偎着他:“我怕。”他常年在外,她独守A市,两人两地相隔,感情本就维系得艰难,若因这件事生出隔阂,很可能让婚姻亮红灯。她不敢赌。
祝老板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就因为知道,才更心疼:“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让我陪着你。”
心里做了最坏打算的祝夫人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
祝老板摸摸她的头发:“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以后不会让你难过。你怎么可以在你最难过的时候不告诉我?”
祝夫人肩膀抖动了两下,喉咙猛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啕声,人扑在祝老板的身上,哭得不能自已。
祝老板和她结婚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不顾形象,越发觉得心酸。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欺骗隐瞒这么久,说不介怀是骗人的,可是他太了解自己的妻子,外表优雅从容,内心却很容易钻牛角尖,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责怪她,无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