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局(1 / 4)
吃完羊排,宴会的人走了一半。
司徒笙看着那些女孩子临走时望过来的幽怨眼神,用手肘撞了撞英灏亨的腰:“今天晚宴的主题是叫‘非诚勿扰’吧。”
英灏亨道:“嗯,所以非诚勿扰。”
司徒笙道:“一个都不入眼?我觉得今晚有很多女孩子很不错。”
英灏亨沉默了会儿才问道:“你觉得谁不错?”
“比如额头上有一颗痣的钱伯伯的女儿,娇小温柔,眉目含春。”
“容易出墙。”
“比如说话时有点大蒜味的梁叔叔的女儿,身材高挑,剑眉星目。”
“像母老虎。”
“又比如说衣服明显穿得小一号的鲁太太的侄女,五官立体,双眼有神。”
“见钱眼开。”
“还比如……”
“你今天晚上到底看了多少个女人?”英灏亨口气不善。
司徒笙愣了愣,突兀地说:“对不起。”
英灏亨莫名其妙地问:“对不起什么?”
“刚刚突然有种‘看了皇帝的三宫六院,会被拖下去阉了’的危机感。”
“……”
英励勤跑了一整晚,愣是和英灏亨一起跑出了两条平行线,从头到尾都没有交叉。到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终于走了过来。
司徒笙挺直腰板,准备直面一场唇枪舌剑。
英励勤对他的打扮熟视无睹,面无表情地说:“我爸爸邀请你去书房。”
司徒笙叹了口气,对着英灏亨小声说:“这种时候,你是不是应该跑去御书房外面跪个三天三夜,哭喊着‘一切都是我的错,请对司徒爱卿从轻发落’之类的?”
英灏亨道:“首先,你要先被打入天牢。”
司徒笙道:“我被打入天牢时你真的来救我?”
英灏亨看出他嬉皮笑脸下的一丝紧张,拉起他的手道:“为免我家酒窖真的变成天牢,我陪你一起去。”
英励勤下意识地伸手拦住他,却被英灏亨一眼瞪了回去。
司徒笙被英灏亨拉着上楼梯,回头看了眼留在原地的英励勤,低声道:“如果这是漫画的话,他现在的背景一定是一团黑雾。”
英灏亨道:“我虽然讨厌他,但还不至于认为他要为A市目前糟糕的空气质量负责。”
司徒笙:“……”
英衡山的书房足足有三百多平方米大,三面书墙一面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