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2 / 4)
:“喏。”
司徒笙咬牙接过,随即眼角抽了抽。这不是他昨天给的名片吗?等等,如果他给英灏亨的名片还在英灏亨的身上,那么,他昨天在停车场捡到的那张名片是谁丢的?如非意外,丢名片的行为本身就带着对名片主人不屑或不满的心态。
他目光立刻落在现场另一个嫌疑人身上。
打开门正要招呼他们进去的张维朝一回头就看到司徒笙用充满探究的眼神望着自己。张维朝怔了怔:“怎么了?”
司徒笙心里打了个问号,不动声色地越过他,朝屋里探头探脑:“哇!好大的房子!”
英灏亨站在他身后:“还不到一百平方米。”
……
穷人家的数学是人民教师教的,富二代的数学是印钞机教的,这就是差距。
司徒笙置若罔闻地继续走平民路线:“这里不便宜吧,起码三百万吧?”
张维朝羞涩地笑笑:“没那么多。不用换……鞋。”
司徒笙和英灏亨本就没有换鞋的意思,穿着鞋一前一后地进去了。
“厨房在哪里?有汽水吗?”
“我要雪碧。”
“哇,冰箱里有酱牛肉。”
“拿过来。”
“还有薯条!微波炉在哪里?”
“自己找。”
……
张维朝神情恍惚地看着一分钟前还形同陌路的司徒笙和英灏亨如多年老友般在自己的厨房、客厅两地转悠,身为主人的自己却像客人一样杵在门口。
“傻站着干吗?过来一起吃。”热情好客的司徒笙朝他招呼道。
张维朝恍恍惚惚地过去了。
司徒笙丢了瓶雪碧给他。
“这是我的。”雪碧半路被英灏亨劫走,换了瓶矿泉水。
等张维朝清醒过来,薯条已经出炉了,就放在司徒笙和英灏亨的中间,两人你一爪我一爪地捞着吃,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你们不是来和我商量恐吓信的事情吗?”张维朝怯生生地问,生怕自己弄错了。
司徒笙和英灏亨同时看过来。
英灏亨的眼神写满了:你好烦,你好烦,你好烦烦烦烦烦。
司徒笙倒是很敬业,立刻坐直身体,从口袋里抽出记事簿和笔,“来,我们先探讨一下出场费。”
“……”
司徒笙道:“今天是双休日,三倍工资没问题吧?”
本想说八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