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2 / 4)
、夜有所梦罢了!”
“哦,那梦境中的一切于现实而言是作不得准了?”墨染追问。
相里放下手中的资料,见她睁着青润明媚的桃花眼歪首瞧着自己,微微垂下眼睑笑道:“小姐,所谓梦在心理学上的一般解释是:梦是睡眠期中,某一阶段的意识状态下所产生的一种自发性的心理活动。其实在古老中国的文化淬中,有关梦的故事更是不一而足。像庄生梦蝶、黄粱一梦、梦笔生花、江郎才尽、南柯一梦等,都是历来为人津津气道的梦故事。”
见她敛容很认真地听着,相里侧了侧身,避开炫目的夕阳,继续说道:“我记得书上说过:‘惟中国与西方在对梦的观念上,似乎自古以来就有所不同。’希腊哲人柏拉图曾说:‘好人做梦,坏人做恶。’而中国的祖先却相信‘至人无梦’——至人者,圣人也。意指圣人无妄念,所以不会做梦。但如果是如此,为何会有庄生梦蝶、黄粱一梦、梦笔生花、江郎才尽、南柯一梦之类传说呢?庄子可谓是道家的圣人呢,那不就是与圣人相悖了吗?所以,无分好人坏人,无分圣贤愚鲁,人人都会做梦,甚至,连动物也会做梦。”
相里的脸隐翳入光影之间,翦影重重,有种坠入浓彩中的妖治之美,让人瞧得不甚分明。
“呵呵,小姐,梦中的东西也不是不真实,那是因人而异呢!有些人天赋异凛,说不定梦即是一条管道,一条接壤神奇世界,能让他看尽浮生的的轨道罢了。”
说着,阴影中墨染对上相里明亮的眼,心里有些奇怪。相里的眼睛,是这样的吗?带着隐约的妖野之色,平添了许多或轻或重的色泽,让人移不开眼睛呢。垂下眸子慢条斯理地将余下的咖啡饮尽,墨染轻叩桌面,不经意地问道:“相里似乎对中国很熟悉呢!相里是中国人吧?”
“嗯,我祖籍是在中国。小姐还要喝杯咖啡吗?”相里起身收拾咖啡杯,见她摇头继续道:“说来小姐虽然在美国长大,其实也是个血统很纯正的中国人呢。”
“怎么说?”墨染好奇地问。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些,也因为没有接触过外界,自然不晓得自己与他人的区别。
相里想了想说道:“墨先生是美籍华人,夫人是台湾人,他们的儿子自然是中国血统的中国人了。小姐的母亲是中国大陆某个世家的女儿,和小姐的父亲相爱有才了小姐。只是可惜的是,小姐的母亲早逝,不然小姐也不会……沦落至此……”
最后一句说得恁地小声,几乎是含在嘴里吐出,墨染听得不太真切,不过倒是听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