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时光深处52(4 / 5)
杯,我扣了它的小黄鱼。它等我进厨房时,在我眼前盖的章。也不知道是想表达它还有一整个粮仓还是单纯傲娇地跟我抗议。”
应如约笑出声来,忍不住跟他分享刚才梵希看她时那一眼王之藐视。
温景然静静听着。
起码,她的声音听上去还挺高兴,并没有他担心的低落和负面能量。
终于彻底放心,他握着方向盘轻打了一圈,下桥后沿路汇入主干道。
应如约说了半天,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和他聊了太久:“我先不打扰你开车了,等……”到家再说。
后面的四个字,莫名有些难以启齿。
她顿了顿,很快换了一句替代:“等会再说。”
梵希已经吃完了猫粮,有些意犹未尽,它舔了舔猫爪,暗示意味既浓地喵呜了一声。
听着像是在撒娇,可一寻思又像是在命令。
可不管是哪种,应如约对它都毫无抵抗力。
她仔细看了眼便利签上,晚饭饭点能投喂的东西,找到补钙的营养膏,刚旋开盖帽,梵希就自觉地挤进了她怀里,蹲坐在她腿上,两只猫爪紧紧搂着她的手,低头就啃。
它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蕴着深海的秘密,湛蓝得泛着琉璃般透彻的光。
那毛茸茸的猫爪就按在她的手背上,像软绵绵的棉花糖,瞬间就把如约的一颗心柔化成了一滩水。
要命!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猫!
十分钟后,温景然的车驶进院子。
熄火,下车。
关上车门后,他倚着车门,并没有立刻进去。
烟瘾上来,嗓子干涸得想喝水。
他站了一会,到底没能压住,重新开了车门,从中控的储物格里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
他站在那,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咬进嘴里,一手虚拢挡住风,一手打了火点了烟,冉冉而起的烟雾里,他微眯起眼,看向几步外亮着暖色灯光的屋子。
等一根烟抽完,他迎风站了片刻。
屋里不止那个小东西闻不了烟味,如约也不太喜欢。
等身上烟味散得差不多了,温景然这才低着头,快步进屋。
应如约几分钟前就听见了引擎声,此时听到开门声,维持着被梵希霸住的姿势,回头看了一眼。
温景然随手把钥匙搁在玄关,看到厨房里坐在地上和梵希僵持的人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几步走进去,弯腰拎起梵希,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