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时光深处35(3 / 5)
时,她还学警局里那娇柔的文职姑娘窝在真真妈怀里卖惨。
真真的妈心肠柔软,按老话说那就是菩萨心肠。
甄家只有甄真真一支独苗,她本就反对真真做警察,真真还在警校时,哪里磕着碰着,青了紫了或者见了血了,哪怕只是一条小小的血痕她都能偷偷地一个人藏起来抹眼泪。
那次接到电话去医院看甄真真时,吓得好几年都没缓过来。
此后甄真真再没敢带着伤回家,可做警察的哪会没有磕磕碰碰。每次负伤时,要么委屈些在局里住几天,等后来迟盛调过来,她就老蹭他的房子住。
结果今天暴脾气一上来……无家可归了。
甄真真撑伞倚着车门,不厌其烦地继续给一直没人接听的应如约拨电话。
她今晚可就得倚仗她收留了,怎么还不接电话……
她嚼着口香糖,嘀咕个不停。
嘴里的糖早已被她嚼得没了味道,她拉开车门,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低头吐了口香糖,三两下揉捏成一团抛进垃圾桶里。
这一转头,她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她说怎么电话打不通呢!原来瞒着她跟温医生私会呢,当然不敢接电话!
她气哼哼地眯起眼,透过路灯的灯光去看撑伞走来的两人。
老天往地上泼了一天的水,此时夜深人静,下落的雨花落进水坑都激不起大涟漪。
这两人,却一人撑着一把伞,中间隔出的距离简直能再塞下两个她。
甄真真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合上伞,也不管伞身还淌着雨水,随手扔到副驾上,几步小跑着迎上去。
陡然迎面跑来一个人,应如约吓了一跳。
等看清是甄真真,还没抬起伞柄把她揽进伞下,人已经很自然地钻进了温景然的伞下,三两下把人推到了她的伞下。
偏偏她自己还颇自我感觉良好,笑眯眯地掩饰:“我喜欢温医生的伞。”
应如约无语地瞪她,目光落在她握着伞柄的手上时,目光一凝,顿时肃了语气:“你手怎么了?”
甄真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缠着纱布的手,不以为意地晃了两下:“抓人的时候被划了手心。”
话落,她继续笑眯眯,一脸迷妹的看着温医生:“温医生你这是要和我家如约去哪儿啊?”
几次打交道下来,温景然对甄真真印象颇深刻,他拂去肩上顺着伞骨落下的雨珠,答:“送如约回来,既然你在,我就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