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0 章(5 / 6)
轻笑了笑。
两人一时都未曾言语,只跟几具尸首冷然相对。
顷刻,季陶然才又问道:“那几幅画上的血,自是那日此人身死之时溅上的血……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你竟将那几幅画又取下放了起来……难道你猜到会有人发现密室?所以才将现场痕迹消灭,免得人发现有凶案发生?但是……你为何没有将所有画都收起来,难道你不怕是别人进去,发现这个秘密么?”
薛君生沉默片刻,才说道:“我换了沾血的画儿,只是无法容忍,目睹那画被血污了而已。且我知道,别人万难发现这密室诀窍,除了她。”
季陶然想到那日赵黼气急败坏之态,不由苦笑。
两人默默出外,却见旁侧廊下,云鬟跟萧利天两人面对面儿,似不知在说什么似的。
萧利天竟站的靠云鬟极近,虽是背对着门口看不清脸色,只看脊背,却隐约透出几分绷直之意。
君生最善察言观色,季陶然又做的行验一行,两人不约而同发现异常。
正欲上前相问,萧利天却忽地仰头一笑,道:“我真是低估了你了,谢主事。”
话音还未落,就见行验所门口上,是阿泽现身,往前几步道:“尚书回来了,请几位过去。”
萧利天不再言语,一马当先往外而去,身后薛君生道:“怎么了?”
云鬟沉默,只是凝望萧利天的背影。
同君生来见白樘之时,却见萧利天竟不在,问起来,却说睿亲王因有要事,便先去了。
白樘正看两张证供,又略问了薛君生几句,便叫浮生来请他下去,暂且安置。
君生去后,白樘道:“发生何事了?”
云鬟抬头看他,并不回答。
白樘把证供放下,道:“没事么?那如何睿亲王方才离开的时候,神色不对。”
他因看了出来,故而又先检看证供,只是从头看到尾,却也并没看出什么不妥。
云鬟道:“只怕,是因为我先前的一句话。”
白樘道:“是什么话?”
云鬟微微迟疑,走前一步,将睿亲王的那张证供取了,又道:“听说先前尚书之所以会跟殿下前去相府,是因为殿下收到神秘人的竹简消息?”
白樘立即会意,也不做声,只转到桌后,便从一本书册中抽了一支竹简出来。
他快步走到云鬟身旁,将竹简上的字跟云鬟手中拿着的证供相比。
只一瞥,白樘蹙眉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