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7 / 7)
个?”
琉璃突然觉着有点不对,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不妥的,便道:“我在这上面懂的有限。”
朱儆笑道:“倒也是,母后的这种画,天下罕见,朕也见过许多画师画派,却从未见过这种,就连郑侍郎也都说从没见过别人能用出这种画技笔法的呢,只怕只有母后独有。这么说,纯儿自然也是不会的了?”
他的口吻是轻描淡写的,最后一句,像是顺口随便问了一声。
琉璃顿了顿,终于点头道:“是呀,我又怎么会。”
朱儆始终是带笑的,这会子那笑更加盛了几分:“原来如此。”
琉璃虽觉着自己的回答天/衣无缝,心里却有些莫名地不自在,便勉强笑道:“皇上,咱们不说这个了……”
朱儆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转动桌后,从底下的抽屉之中拿出一叠东西。
“朕有些不解,既然天底下只有母后能画出这种画,那么,”朱儆敛了笑,抬眸看向琉璃,“这几张,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
朱儆说着,便把手上的一叠画扔在了桌上。
画纸纷纷扬扬打开,正是昔日在苏州,琉璃为了救养谦所绘的那几张图。
刹那间,琉璃脸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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