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2 / 8)
。难为他,真是礼数周全。”
琉璃见她高高兴兴的,显然不知道夹道里的事,便敷衍了两声。
温姨妈又道:“只是你哥哥不好。”
琉璃吓了一跳:“哥哥怎么了?”
温姨妈道:“今儿到底人来的多,他心里也没个数,喝醉了。”
琉璃听是这个,略放了心。温姨妈叹道:“不过也罢了,好歹也让他喜欢喜欢。自打上京来,他也着实劳苦了。如今总算顺利考中了,得了官儿,又总算寻了这个妥帖的地方……你的终身又有了,想必他心里高兴,不免就多喝了几杯。”
琉璃听着说她终身有靠养谦高兴那句,心想:“只怕正是相反呢。”却不敢做声,只说:“母亲去看过哥哥了?如今他回屋里了没有?”
温姨妈道:“才回来的时候我看过了,已经躺下了,睡一觉就好。你就不必去了,等明儿他醒了再说话。”
因此这日便如此过了。次日,养谦酒醒,出门自往翰林院而去,到了正午,放下手头公务,正要起身,就见郑宰思从外进来。
养谦忙行了礼,请他落座,亲自倒茶:“郑兄怎么这会儿来了?”
郑宰思笑道:“听说昨儿你喝醉了?白瞎我替你挡了那许多。”
养谦也笑回说:“你都醉了,我怎么好意思独醒,这大概就叫做同甘共苦。”
郑宰思大笑。
两人略说片刻,一块儿出门去吃饭。到了邀月楼,捡了个安静雅致的单间,点了三四样精致可口小菜,郑宰思道:“昨儿回去后,你没为难纯儿吧?”
养谦听他提起,摇头:“我自然知道,这件事怪不得纯儿。”
郑宰思道:“你也算是个明白人了。又疼妹子,纯儿有你照看着,是她的福分。”
养谦听了这句,打动了心肠,沉默片刻说道:“郑兄,自我上京跟你认得以来,蒙你不弃,大家这样交好。如今当着你的面,我便说几句交心的话。”
郑宰思点了点头。养谦道:“当初家里给纯儿择婿,姨母曾提到你,我那会儿跟你不熟,还觉着‘齐大非偶’,谁知你竟是个这样的好人,后来我动了心,偏偏四爷横插一杠,竟是阴差阳错了。”
郑宰思轻轻一笑,待要喝一杯酒,又没有点,就只以茶代酒。
养谦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原先纯儿确是天生孤僻呆愚的,先我们上京前,还得了一场大病,几乎死了,醒来后,人却仿佛有些开窍。你方才说纯儿有我照看是我的福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