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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放下。
因为桓玹已经走到身旁,他的呼吸声似乎有些粗重,也明显地在提醒她……他想干什么。
“三爷……”她只觉着害怕,好像想拒绝。
成亲将五个月,她习惯了独守空房,突然间要发生改变,她慌得只想要躲起来逃过去。
但身后只有一张偌大的拨步床,她总不能逃到那里去,只能忍着慌张跟恐惧,搪塞地说:“我叫、叫人来伺候三爷。”
“不用别人,”桓玹开口,声音也仍是平静的,底下却暗潮汹涌:“只要你就行。”
那一夜的回忆,仔细回想起来,其实算不得太美好。
大概只是因为一时冲动,他有些心急,又不习惯怜惜人,把她弄得……受了些苦。
但当时他像是中了邪一样,从子时足足折腾到了寅时,等他停了,锦宜早就承受不住,半昏半睡过去。
他只记得那漫天匝地似的淋漓雨声,以及她在身下若有似无的低吟,宛若天籁,比宫廷最高妙的乐师奏出的曲调都动人。
那会儿桓玹觉着,自己之前空出的数月实在是可惜了,但现在也不晚。
事后他仍是不肯撒手,把锦宜紧紧地搂在怀里。
那一刻……明明是想珍惜来的。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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